换人。
月考大家早习以为常了，焦点都聚集在教导主任这件事上。
“老唐可算不干了？这么些年他坑了多少学生？”
“是呀，咱们学校纪律这么差，名声这么不好，都是他管的不严，他早该走。”
“新上任的人是谁？不会跟他一样就知道收礼，啥都不管吧？”
沈芷对教导主任没什么好印象，谁当都跟她没关系。
前桌的张胜开始不安起来，“唐哥，老唐走了，没人给咱们擦屁股了。以后咱们逃课被抓住咋整啊？”
张伟不以为意，“怕啥？谁来都给我爸面子。最后一学期了，新来的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跟咱们过不去。”
他爸是县教委局长，在白水县教育口，都得听他爸的。
就是沈芷让他有点不爽。
张伟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老马走后，他转过身敲敲沈芷的桌子，“跟你说个事。”
其他同学的小眼神嗖地都往这边瞟。
“注意了，张伟要挑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