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又让沈川沈石也坐过来。
这还是一家四口少有的家庭会议,沈玉民平时忙着上工,根本没时间和子女坐下来谈话。
“闺女,你想说啥?是不是头还晕,爸给你……让你爷再你把把脉!”沈玉民说着伸手过来。
沈芷握住他伸过来的右手,宽大厚实,中指和食指指腹能摸到厚厚的茧子,这是长年累月给人把脉留下的,无名指短了一截。
心口顿时一痛,眼眶发酸。
为了不给人看病,沈玉民自己砍的。
注意到她的视线,沈玉民赶紧抽回手,攥成拳头,掩饰住手指,“没事,早些年伤的,一点都不疼。倒是你,一会儿你爷再给你看看!”
“爸,我全好了,这两天想了很多,想和你好好谈谈。”
她这话一说,空气安静了足有一分钟。
最先说话的是二弟沈川,沈川是跳脱性子,沈玉民在他还能做人,沈玉民要是不在,他就是一猴崽子。
“姐,你不是摔坏了脑子吧?突然这么正经,怪吓人的,你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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