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当然知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你上次那是喝多了,根本什么都不记得,那能做数吗???”
这次他可是一滴酒都没喝,清醒地一批!
顾厢辞微微一愣,“还有这事?”
云稚面无表情的掰扯他的罪行,“去年,世界赛结束,也不知道是哪个狗大半夜爬到我家门口乱叫。”
“哦,那我们刚好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不是挺好?”顾厢辞挑眉道。
云稚垫着脚去掐他的脸,“什么叫扯平了啊。你单方面占我便宜,没经过我同意,我不管你就是欠我的,你欠我!”
顾厢辞攥住她手腕,把人摁回去,“你别没数了昂,自己喝了酒强吻我多少次了没点数是不是?”
“窝草,你诬赖我!”
顾厢辞:“我没。”
云稚:“你就是污蔑我!”
顾厢辞:“你是脑瘫吗?”
“天天好像那个脑子跟没长一样。”
“……”
云稚一口咬死不想承认这些。但顾厢辞每一句话都说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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