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你这喝醉了,讲出来的批话没一句能当真的。
谁信谁傻逼。
顾厢辞浑身酒味刺鼻,偏偏还搂着她不想松开,低声道,“稚稚,比赛输了,我不高兴。”
云稚被他那声喊的骨头一酥,“没、没事儿咱明年再打回来,又不是没本事,你、你好好说话……”
他信以为真的点点头,“好。”
又过了很长时间,两人沉默着,谁也没说一句话,只有彼此浅浅的呼吸。后来云稚才发现那个男人睡着了,或者说是彻底断片儿了。
“你喝成这个样,我怎么把你弄到床上啊?”
云稚看着他发愁。
偏偏顾厢辞斜斜靠在墙边,低着头的样子恬静美好,让人舍不得发火。
头顶的廊灯照下来,光晕落在他黑茶色的乱发和鼻尖,边缘修饰着高挺的鼻梁骨,眉眼朦胧,没入阴影里。
她轻轻替他摘下耳骨上穿的几枚指甲盖大小的耳环,小心装进口袋里。
然后勾过他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
二十分钟后,顾厢辞睡在了云稚的床上,并身上多了层粉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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