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味钻到了坐在对面的顾厢辞那儿。
他动了动嘴角，毫不吝啬道：“味真大。”
申萌表情微微僵硬：“……”
随后她坐下，伸手整理了一下裙摆，又弄了弄头发，整个动作优雅，不紧不慢的，旁桌的男人都被吸引的侧目多看了两眼——然后她看向对面，却发现顾厢辞头都没抬一下。
“……”
申萌强忍着尴尬，硬着头皮开了个头：“晚上好啊顾总，好久不见，这几天也没看你打游戏，挺忙的吧？在忙什么呢。”
顾厢辞这才把菜单交给服务生，看她一眼，淡淡打量着她眼里的神色。
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申萌浑身不自在，尴尬笑笑，又摸了下脸上，“你老看着我做什么呀，我脸上是有东西吗。”
“没。”
顾厢辞这才轻笑一下，回答她方才的问题：“我这几天忙什么呢，你自己不清楚吗。”
那语气充满了试探的意味。
申萌霎时眼里的热情消退一半，却还依旧维持着淡笑。
只不过她微妙的神色变化，还是被顾厢辞捕捉到了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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