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的头发丝都透着一种青涩而纯洁的韵味。
李梦瑶想到了画布上的水蜜桃,活灵活现,让人想一口咬下去,霸占那一份清甜和芳香。
“表姐,你…你有C吗?”
梁赳擦拭着头发从李梦瑶身边经过:“D。”
一轮杏黄色的满月,高高悬挂中天,山里的月光有种特有的柔和,梁赳随意地抬头看一眼圆月,转身回屋,忽地停在原地。
刚才开冲凉房的灯,错关了二楼客厅的灯,月光从她身后爬进去,伸不到尽头,室内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光与影的交界线上,站了个人。
身影高大沉寂,看不清眉眼。
梁赳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在她数到三的时候,客厅里发出嘚地一声。
有什么放在了客厅里面。
转眼,那个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梁赳听见一阵急促下楼的脚步声,嗤笑一声。
“表姐出来帮我抬一下水,陈景湛就把水放在客厅,地都湿了,明天我要跟奶奶告状。”
“来了。”
梁赳穿了条吊带裙,出去帮她把水抬到冲凉房,李梦瑶不敢自己在里面洗澡,非要梁赳在门外陪她。
等李梦瑶洗完出来,梁赳闻见一股玫瑰香气,顿时皱眉。
“你带的沐浴露就这味儿?”
“呃。”
“妈的,臭死。”
“哪有?进口货。”
梁赳转身下楼,目的明确地走到阿湛的房间门口,见门开着,探了个脑袋进去,只见小语乖乖巧巧地睡在床上。
她看了看,出屋去找。
附屋里有说话声,梁赳没走近,就在门廊前听墙角。
“明天,你到镇上,找人来装网线,正好你有台没用的电脑,弄好了给你表妹玩,好几年没回来了,要是无聊没几天就要回去,钱我出。”
“嗯。”声音低低的,没什么情绪。
“她那表姐,你对人客气点,人含金汤勺出生的,怠慢不得,你舅妈虽势利,但也得亏是人家姐夫,他们才能在大城市过上好日子,人要知恩图报。”
这会儿倒是没说话。
“明儿我先去地里收割,你做好早饭再来。”
“不用,我叫了收割机。”
“哎呦叫那个浪费钱做什么,我这幅骨头还能做。”
“我朋友家的。”
“那,不要钱?”
“嗯。”
“那行,还别说,我这几天收花生,腰有点疼呢。”
“种完今年,别种了,米,我能买。”
“那怎么行,买米不要钱啊,再说,你二姨他们一家五口,又不耕地,你姨夫前两年做了腰椎手术又干不了重活,还得靠我们给粮食呢。”
“他们能买菜就能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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