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带来的弱症,哪里是这么轻易就能治愈好的?
哪怕能够治愈,也不该把这压力放在与他同龄的阿姐身上。
母亲与其说是因为阿姐的不作为而痛恨她,倒不如说是因为内疚,而把对自己仇恨转移到阿姐身上,以此来获得内心的赎罪感。
在宁瑶的身后,恒容怔怔地望着宁瑶的背影出神。
明华殿内。
这是一般是人皇宁尧臣批改奏章的地方,除了一些近臣外,几乎很少有人涉足此地。
当然,皇庭内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宁瑶。
宁瑶安静地坐在宁尧臣身边,看他批改奏章。
看他在三四千字的奏折后面,认真地写上了三个字:“知道了。”
宁瑶:“……”
须臾,宁尧臣突然开口道,“你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
宁尧臣刚欲抬笔的手顿住了。
数年过去,他的容貌依旧如当年那般俊美,他的唇角微微上勾,带着帝王般莫测的威势。
“瑶瑶,你要明白,你与别人不同,你大可不必这么做。”
对于宁尧臣的话,宁瑶的神色依旧镇定,“饮马瀚海,封狼居胥,亦是我所愿。”
宁尧臣抬起头来,双目与宁瑶对视。
这一刻,他的眼神锐利而深沉,不再是以人父的目光看待宁瑶,而是以为君者对待为将者的审视目光。
因为他不仅仅是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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