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说道:“你老婆死没死都不重要,看在柳永逸和我同学一场的份儿上,我就替你管教一下吧。”
什么?
你和我儿子是同学?
柳子墨内心一惊,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笑容,呵斥柳永逸道:
“你这孩子,咋不跟爸提你和夏总是老同学呢?你能结识夏总这种同学,真是上辈子积了福报啊!”
听着自己了老爸言语中对夏树的巴结,柳永逸无奈地摇了摇头。
究竟什么情况?
他夏树不就是个捏脚的嘛。
哪儿来数百亿资金拿下悦榕庄?
难不成他家祖坟里挖到宝贝了?
看着柳永逸这一刻蔫了不少,闷着头不说话。
夏树也懒得跟他搭话,把视线落在了柳子墨身上,趾高气扬道:
“柳总,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该给我个答复了吧?”
柳子墨浓眉微皱,强颜一丝欢笑道:“夏总,您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永逸和您同学一场,就给我们一个活路吧?”
“看柳总说的什么话,我有赶尽杀绝的意思吗?”夏树回道。
柳子墨连连摇头,赶紧说道:“没没没,我柳子墨说错话了,您看这事由我儿引起,要不就让永逸向您赔礼道个歉吧……”
柳子墨瞪了一眼永逸,呵斥他道:“畜生!还愣着干嘛,赶紧过来给夏总认错!”
见柳永逸正要开口道歉,夏树心想这事不能这么简单算了。
于是,夏树突然打断道:“柳总,我和你儿子都是成年人啦,之前我们打赌,谁输了谁想对方磕头认错,眼下,一切都已明了……可不能让永逸做言而无信之人啊!”
柳子墨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见柳永逸没有否认,料定真有此事,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可是碍于自己儿子的自尊,柳子墨还是无奈地帮腔道:“夏总,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让我儿在大庭广众面前出丑,只怕我儿这辈子再难以重新抬头做人啊?!”
“我看他头抬得也不低啊!再说,此事可由不得你们!哪儿有打赌失败不认的道理?你说是吧,柳永逸?”
“柳总!你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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