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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很聪明,坐到门口位置并没有说话。
唐雅跟王哲根本不是一路人,两人之间没有那种心有灵犀的默契。
但她不会提醒,也不会去说,这种事,是两人性格可以契合,而不是靠着道理能粘合的。再者,王哲会死,活尸大限就是一年。
桃子在二楼外露天走廊上坐着,现在的她不再是一具石头雕塑,而是有血有肉的人。身材火辣,脸上却蒙着一块布。
她的面前是一张白纸,她在作画,但是手提着笔一直都没落下。
她的脑袋一直朝着东方在看。
在远隔不知道几千里外,一架飞上,王哲正在拿着任花花送的手机在玩连连看。
桃子不知道看了多久,只是当她收回目光时候,在纸上写着一个“请”字。
伸手一把将这张纸抓起,但是又放下,让后在这个请字跟前用毛笔画了一头猪,但是这头猪画的不太像,她又给这猪的旁边写上“王哲”两个字。
接着自己在那里突然笑起来,自己觉得自己委屈。可是那个王哲何尝不憋屈?一辈子自由自在仅五年,人生就不是自己的了。
把自己的墨宝折成飞机,想要扔出去,但是想了想,以王哲的脑子,应该会跟张淑洁要个公道。自己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但是飞机依旧飞了出去,她还是要多此一举。王哲本来就是一个闷葫芦,无论他想到了还是没有想到,自己都要提醒一下,因为这代表自己的一个态度。
......
涧河里酒瓶塑料袋布满整个河面,不过这不是崇都的那条涧河,绥原也有一条涧河,不过这条河比崇都的那条涧河要宽,是蔚河的支流,是人工开挖的,主要用于浇灌。
殷玲慧车子停在河边,眉头紧锁,盯着河对面的沐竹村。
手里两个衙司令牌对撞发出一阵空灵的水滴回音。
现在绥原基本肃清,即使没有肃清,是龙也要窝着,是虎也要趴着。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从村子里出来,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女人让男人站在村口等着,而她径直走到阴玲慧的车前,这个女人脸上没有一点化妆的痕迹,身体修长,步伐有力,看起来很是干练。
“又栽了!一点讯息也没有传出来,我们要撤了,不能这么一直往里填人了!”
阴玲慧把目光从沐竹村收回来,看向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你叫于庆丽?”
女人点头。阴玲慧眼睛露出了一丝诧异,
“还真的是你!你们怎么失败的?”
于庆丽淡淡说道,“你问的是这里?还是说十三年前的事?”
“这里我刚才说了,进去没有任何讯息传出来,公寓也没法收回这些人。”
“如果说十三年前的事?那可能会让你失望,你不是第一个问我的,我只记得几年前我曾经试图脱离这个公寓,但是失败了。”
阴玲慧说道,“就说几年前吧,你们一共几个人?”
于庆丽苦笑,“你还是别为难我了,我知道你想问的是这个九品公寓究竟达到什么程度。可惜我无法告诉你,因为我说的任何话,都可能是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