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酒精,可是杜正祥却跟神经病一样,伸手在任何视线看不到的角落中摸索。
音响后面,电脑桌地下,茶台的椅子一个个被他搬起来,足足折腾了十分钟,一无所获,他抱起了茶台跟前的纯净水桶,拧开盖子,然后喝了一口。
酒精是有味道的,他的行为举止有些过份!
“没找到吗?”赵青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杜正祥抱着的水桶差点从茶台上掉下去。他把水桶放到地上,然后手不自觉的握紧。
“不是我偷的!真的不是我偷的!”杜正祥脸变得惨白,身子躲到茶台后面,仿若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厉鬼。
赵青果缓步走到茶台跟前,拉一把椅子坐下,然后笑盈盈的说道,
“这家里有七把钥匙,一把我给了装修的老杜,一把给了老杜的老婆,一把给了老杜的女儿,一把给了老杜的儿子,一把给我我妈,一把我就藏在这屋子里,哈哈,老公你站着做什么?坐下来一起喝杯茶吧,酒精找不到就找不到吧!”
杜正祥双腿打颤,他以为自己已经克服了对这个赵青果的恐惧,可是从进了这个屋,他所有的自信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说的老杜,就是他的父亲。
他认识赵青果也是因为他父亲和他在装修这一套别墅时候,负责水电改造和贴地砖。
在装修时候,他父亲丢了赵爱凤给的一把钥匙,赵爱凤就让换一个门锁,而这别墅的门和门锁是定制的,一个门九万八。
装修了这赵家三套别墅,也挣不到三万,这九万八,是真的拿不出来。
所以赵爱凤就说,让他入赘赵家,等赵青果生了孩子,之后再给他五十万,放他自由。
这是一件好事,所以杜正祥的父母没有任何犹豫,就同意了。
可是结婚快一年多,他吃住都在赵爱凤的仓储物流园中。
他是物流园的库管,也是物流园的门房保安,也是物流园的招商负责人,三万平米的库房,全部是他们父子二人负责管理,但是没有一分钱的工资。
今年他母亲去跟自己儿媳商量,看能不能给老杜发点工资,这并不过份。
赵青果答应了,可是隔了三天没有等到赵爱凤给老杜答复,赵青果却找到园区,说是自己结婚时候的首饰被杜正祥的母亲偷走了。
可是这可能吗?他俩结婚就摆了一桌酒席,还在酒桌上签了一个保密协议,那就是他和赵青果结婚,要是被外人知道,那五十万不仅拿不到,还要倒贴五十万给赵爱凤。
结婚别说首饰,就是戒指都没有买过一个。
但是赵青果拿着家里的监控展示给老杜父子二人,监控视频很清晰,里面鬼鬼祟祟打开赵青果家房门的就是杜正祥的母亲,在他母亲从别墅出去时候,在门口还从兜里掉下一根金项链。
老杜看过视频回家打了妻子一通,隔天,老杜就老年丧偶,妻子服毒自杀了。
之后远嫁内地的姐姐去赵家要说法,回来时候,连他们父子都没有见,就去了赵家,他见到他姐的时候,她姐已经躺在医院太平间里,死因是心梗。
他姐心脏从小不好,他家里几乎一辈子的继续都给这个姐姐用来做手术,前后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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