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进来?”刘序乐问道。
刘树民点燃三根烟,放到桌子上,沉着脸说道,“那我是不是把网线给你拉到这里来?!”
刘序乐的母亲毛翠莲说道,“别玩了,都几点了,早点睡吧!”
毛翠莲说这话,把一个纸人放到刘序乐身上。
刘树强好奇这纸人,这纸人的口红有点夸张啊,这是谁给画的?伸手摸摸,染了一手红。
毛翠莲拍了刘树强一巴掌,刘树强收手,干笑!说道,
“这也犯忌讳?”
二闷子把棺材盖放上去,留了一条缝!
刘树民回到凳子上,从烟盒里取了一根烟,给自己点上,说道,
“三子,锅里给你留着饭,去吃了,一会过来守灵!”
刘树强过去把昏昏欲睡的老太太搀起来,说道,“让老二守着,和我喝两口?”
老太太不打瞌睡了,瞪了一眼刘树强,说道,
“不知道叫你回来做啥?喝酒等过了这七天,你两随便喝!”
刘树强干笑,扶着老太太出了门,三个儿媳也跟着走了出去。
在院子里,毛翠莲问刘树强,
“老支书说,筒子沟那边山上结冰了,你咋回来的?走过来的?”
刘树强说道,“我走的索道过来的......”
老太太说道,“早知道你要走索道,就不给你打电话.....”
几个人聊着进了老太太的屋子。
停棺的小窑洞里面就剩下刘树民和棺材里面的儿子刘序乐!
十几分钟后,刘序乐有些尿急,犹豫了好一阵,喊道,
“爹?我能不能去撒泡尿啊?”
刘树民说道,“憋着!憋不住就尿里面!多大的人了,不知道叫你要作甚?”
刘序乐不吱声了,这能怪他?今晚棺材里有些冷,有一点尿意很正常啊,这新陈代谢加速错了吗?
隔一会,刘序乐又问道,
“爹?今天是不是这屋里没有烧炕啊?咋这么冷呢?”
这尿意,越忍,越觉得急!
但是这一次没有听见他爹回话,以为他爹是懒得搭理他!隔了一会,尿意更强了!他翻个身,喊道,“爹?不让出去,给我拿着矿泉水瓶过来!”
外面依旧没有声音。
刘序乐就这么又等了几分钟,实在是憋不住了,这干躺着,注意力都膀胱上,这膀胱感觉越来越涨了!
连喊了两声爹?没有人答话。
他单手绕过这上面放着的纸人,把棺材板用力朝后推了推。棺材推开一个一尺多长的口子,从棺材里面爬了出来!
坐在棺材盖上把衣服整理一下,这寿衣长袍马褂,行动实在不方便。
落地时候本想踩后面的凳子,突然一个激灵,好像自己已经踩过后面的凳子。
棺盖重心朝后了,他踩凳子上,这棺材肯定倒地
棺材会朝后翘起来倒地,站在棺材前方,一个深蹲,朝上跳起,之后稳稳的落到了供桌的前方。
蹑手蹑脚朝着门外出去,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供桌上的一根蜡烛,被他落地带起的风给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