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消失了。
王皈目光环视一圈,落在安淑君的身上,无常殿内让安淑君跑了,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
安淑君没有避开王哲的目光,但是也不算是对视,因为并没有专注的聚焦。
“你现在忏悔!我看在王哲的面子上,也放你离开!”
安淑君终于双目聚焦,没有丝毫的畏惧,淡漠的盯着王皈,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忏悔?”
王皈冷冷说道,
“没资格?”
“把一个活泼的孩子打成自闭症该不该忏悔?”
“把一个聪明的孩子打成间歇性失忆该不该忏悔?”
“把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用脚踹到不足二十公分的缝隙里一天一夜该不该忏悔?”
“把一把剪刀朝着一个四岁的孩子脑袋上扔让他脸上留下一辈子的伤疤该不该忏悔?”
“因为孩子打扰了你睡觉,用皮鞋踹的孩子昏厥该不该忏悔?”
“你自己如果不是自私到只顾及自己,不是选择性失忆,你该自己现在告诉这里所有人,你究竟对他做过多少禽兽都做不来的事?”
王皈声音铿锵振聋发聩,说话时候一步步朝着安淑君靠近,安淑君在一步步的后退。一张脸从淡漠平静到变得狰狞。
她退到了一根直径一米五的承重柱子退无可退。
王皈几乎贴到她的脑门上,
“你是人还是魔鬼?!”
“你觉得你不该忏悔?!”
大厅里绝大多数人,已经瞪大了眼珠,看着安淑君。
安淑君双手紧握,闭眼,呼吸急促,所有人都在等着她开口。
可是她不是街上的泼妇,也自恃身份的人上人,她愤怒,但不会辩驳,这种辩驳没有丝毫意义,因为只要她开口,无论说什么,都是在狡辩!
这个王皈已经牢牢主导谈话的节奏。
“你可以不忏悔,可以不开口,不想说,也不愿意说,我可以让你一辈子都闭嘴!相信我,我不是在威胁你!”王皈冷冷说道。
安淑君头转向一边,双拳依旧握着,但是她不会开口,她还没有失去理智,她的对错,这一群庸庸碌碌的人没资格评判。
王皈也握着拳头,这要是抛开两人中间隔着的王哲,就是扔警察局里,他也会用拳头打掉安淑君满口牙!
这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蛇蝎女人!
王哲转身和安淑君保持了一点距离,因为他怕控制不住情绪,真的出手打人!转了半圈,又看向安淑君,
“你是不是觉得你在曲莜有个好名声?走出这里没有人会相信这些是事实?你错了,你煤矿死了事故死了八个人,通过不正常手段隐瞒私了,你利用不正当手段垄断曲莜整个煤炭运输我也知道,你通过.....”
安淑君开口了,冷冷说道“你可以去揭发,这里没有法官,出了这个门,他们什么都不会记的!”
王皈气的青筋裸露,真的是一块顽石,
“我这是讲给他们听得?我这是需要通过这里的听众来给你施压自我反省吗?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反思,然后发自内心,说句对不起!这很难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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