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不是什么见义勇为,防卫过当把儿子弄死。
阴阳有序,一个阴差杀人,肯定被地府剥夺阴籍!
那阴差一不做,二不休!
让这个娃,靠着阴差令,回到曲莜杀人。
一道天雷,背着阴差的错,神魂俱灭!
拿出的钉子,被他直接扔到路边。
鲁保保情不自禁,替王哲擦擦头上的雨水,怜悯又心疼。
一个人死后,残念,基本都充满暴戾,这与此人活着时候的善恶,没有多大关系。
这娃都过了头七了,还能背着他,走这崎岖的山路,从根上,这个娃,就是一个好娃。
让这娃被雷劈,亲人被牵连,他觉得这是造孽。一个好娃,家人不该有此厄难。
见到不管,一辈子都有愧。他儿死了,但与这娃无关!
盘山路,徒步很难走。四个多小时,到了山顶。还有下山的一半路要走。
天微亮,雨停!
山顶,鲁保保说休息一下,王哲放下鲁保保。之后站在路边,呆呆的盯着山下的一座小城,足足一个多小时纹丝不动。
一轮被洗过的骄阳,徐徐升起!
王哲躲到一个阴凉的地方躺下,不动了。
鲁保保打开自己的黄挎包,再拿出一本本油纸包裹的书。坐在王哲旁边,认真的看着书!
一本书结束!两本结束,五本结束!
太阳晒的鲁保保的的脑门都发红了,这老头才从忘我的学习中醒转,书到用时方恨少!
肚子发出一阵咕噜的空响,鲁保保站起来,扭动一下这老胳膊老腿,骂了一句,
“忒他娘的,究竟是甚玩意列?!头七都过咧,爪滴,还能蹦跶起来?!”
王哲的情况,和书里写的不一样,这阴差令被阴差借出去之后,最多存留七日,可是这都第九天了!要让王哲躺下去,必须取走那阴差令。
而且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弄死那个阴差,所以阴差令他必须拿到手。
脑袋都大了,可是却没有从一个活尸身上取阴差令的法子。
一路车里吃喝睡,一把年纪还学小年轻熬夜,这太阳晒了这么久,用脑又有些过渡,闭目,小憩一会!
翻身时候,剧烈脖子疼传来,这潮湿的地上睡了半日多,这老命差点交代在这里了!
站起来后,这腰也不咋对劲,脑袋偏左,倾斜四十五度望天空!
左右晃动激活一下四肢,肚子又咕咕直叫!
目光落在王哲的包上。
吃力的蹲下身体,一阵摸索!
一块巧克力抓到手里。鲁保保傻笑着,把巧克力塞到嘴里。
没想到,一个死人身上会装一袋巧克力。
这是王哲火车站买的,在他看来自己即使死了,还是无法摆脱这人是铁,饭是钢的铁律。
即使是尸体,也需要能量摄入才有动力,所以买了一包巧克力,自己吃了一块,却拉出一滩血来!剩下的巧克力再没敢碰!
太阳西沉,再看王哲的尸体,身上的煞气渐渐聚拢,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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