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传师把家翻了个底朝天,床垫下找到一大堆的安全套,被他愤怒的全部抛洒在卧室的地面上。
他站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本子。
现在的沈传师是恐怖而又狰狞的,他的已经把所有外套都烧毁了,此时就穿着一个背心。
裸露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缝合的针线,而在没有针线缝合的地方,都贴着胶带!
医生天生就是伤病的天敌,所以透明胶带止血,也有一定的说服力。
至于这个医生究竟是内科还是外科,还是精神科,只要是个医生,大概都有这种修补伤口的超能力。
沈雀袅不在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愤怒。在别墅时候,他明明看到自己家里亮着灯,他也在外面犹豫了很久。
自己比沈雀袅大近二十岁,哪天自己先走,她孤身一人在上虞,无依无靠,所以想留个后路吧。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家里所有的账跟这些肮脏的交易混合记在一起,而且中间夹着那么多的男人的照片!
这深深的损害了沈传师的尊严。
他合上了账本,然后走进从厨房打开的燃气找,把账本放了上去。
在火苗燃起的刹那,他伸手又把账本取下来。
不能烧!杀了沈雀袅之后呢?这些账本里,还有很多人该死,因为他们一旦有人事发,自己绝对会身败名裂!
拿起账本,关了燃气灶。
从刀架上取了一把剔骨刀插在了背后腰带里,他要去红楼商务酒店找人。
他一直认为自己对人性了解的很透彻,现在的他也同样很清醒,但是清醒不代表有些事,作为一个男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不是家里有这个吸血鬼,他不会活的如此狼狈......
他突然很理解洪温仁的那种冷静,有些事情,如果不去冷静的面对,不是睡不踏实,而是活着就如行尸走肉一般。
到了洪温仁的车前,他蹲下来检查一下地面,没有发现有血液流下来。
他上车,发动了车子,却发现仪表盘上面后备箱开启的黄灯亮着。
他下车,打开了后备箱,后备箱里,空空荡荡,甚至连那些自己擦拭鲜血纸巾和带血的衣服都不知所踪。
他感觉到惶恐和害怕。但是接着抬起手腕看看,凌晨五点,马上就要天亮了。
自己好像神智不大清醒,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他觉得自己不该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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