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问题。
君同月根本没心情听两人说话,她明明好奇却不敢四处乱看,坐立难安在一侧抠手。
怕打扰其它客人用饭,小花狗被拴在了最里面严青竹的凳子腿上。
严青栀洗了手脸,过来坐在君同月身边,君同月这才好过了许多。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味道确实对得起这里的排场。
吃饱了饭,几人便上楼休息。
他们四人开了两间房,严青栀和君同月一间,严青竹和苏阖一间。
房间环境清幽,布置简洁大方,被褥簇新,还有淡淡的花香。
严青栀洗了澡以后,舒服极了,一天的乏累都被冲洗干净了一般,君同月吹了灯,躺在了她的身边,与严青栀一起早早睡了过去。
远隔数百里之外的粇城之中,一只信鸽扑棱棱的落在了一座小院之中。
一双手将之抓起,熟练的拆下了它腿上绑着的细竹筒。
竹筒只有一寸长短,比稚童的手指更细,用蜡封着,蜡封里面有白磷,若是不能一下挑对地方打开细竹筒,摩擦力会使白磷自燃,那里面的密信也会被烧毁。
细竹筒被人放在木质托盘上面,一层层送进了主院之中。
这几日粇城下雨,信鸽飞不过来,也是直到今日天晴,他们才等到了消息。
寒生接过了托盘,交代收信的人好好喂信鸽后,才转身进了自家公子的卧房。
房间之中充斥着一股药香,并不焦苦反而有一种清香。
寒生低头,几步走进,看着窄塌正在翻看着官报的少年,开口说道。
“公子,是表姑娘的信。”
少年眉间的病态已经去了很多,但脸色依旧苍白。他将袍袖抖落在一边,坐直身体拿起了细竹筒,放在眼前转了一圈,找到准确位置,轻松取出了密信。
信纸薄如蝉翼,里面全是蝇头小楷,少年一目十行,视线飞快从信纸上略过。
他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紧跟着叹了口气,伸手拿下了玻璃灯罩,将密信直接放在蜡烛上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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