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卿旬呼了一口气,翻了一页书,张口道:“有什么可考虑的,炽嫣和寒来是我寄予厚望之人,暑往太过木讷,胡奚九太蠢,算来算去,还是你比较适合这个职位。”
“不适合的...”
宁璧都快哭了,丧着脸委屈道:“我那么笨,又容易给您丢人,怎么给您贴身伺候呢?”
司卿旬又翻了一页,道:“就是因为你笨,学不会法术又不会画符,我九华山又不是养闲人的地方,所以你来干这个活再适合不过。”
宁璧苦着脸看他就是不改变主意,转了转眼珠子,咬牙抬头。
忽然假笑着露出八颗大牙道:“其实伺候师尊呢是弟子的荣幸,但是师尊您是知道我的,我和你们不一样,我会累会要休息,所以,咱们总得有个时限吧?”
总不能二十四小时贴身吧?
司卿旬挑眉,来了点兴趣。
将视线从书上转移到了宁璧的脸上:“你说。”
宁璧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背起手来清了清嗓子道:“虽然我们俩是师徒关系,但是准确来说我们还是要有自己的私密时间,所以最好是朝九晚五,我每日巳时到酉时伺候你,中途还得有半个时辰休息,除此之外最好是工作五天休息两天,这样我的工作动力比较有冲劲,还有....”
“还有!?”司卿旬竟是没想到她着脑袋瓜里居然还能想到这么多东西来。
不过都是些不切实际的。
宁璧严肃的点头:“还有,我得有工资啊!不能光让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吧?”
司卿旬:“......”
许久之后,湖中小楼里被打包扔出来一个人。
宁璧龇牙咧嘴的捂着摔疼的后腰,气鼓鼓的站起来,却被寒来几人围住,纷纷询问她:“师尊都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到他们?”
尤其是寒来整个人写满了期待和兴奋。
却见宁璧委屈的蹲下来,用手指在地上画着圈圈,小声啜泣道:“师尊让我贴身伺候他,还叫我明天就搬进小楼里面。”
“什么!?”
寒来差一点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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