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骂批评,更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一般。
下一瞬就被司卿旬拉到外面去,踩着地面的白砂石司卿旬看了看宁璧又望了望四周,而后手指轻点宁璧身后的珊瑚,那原本好好生长的珊瑚枝就一下子飞到了他的手中。
并且不耐烦的在地面砂石上画出刚刚的符咒,为保证宁璧看清楚比划还特意多画了一遍。
而后将珊瑚枝丢给宁璧,又把散到了胸前的秀发扔回了脑后,秀发抽脸的滋味宁璧体会到了。
“自己照着画。”
宁璧点点头,好学的蹲在地上细心的观察地上的符咒,然后开始比这开始在地上画了起来。
只是她刚下笔没多久,司卿旬就一个气劲冲过来打在她手上,痛得她把珊瑚枝都扔了出去。
“打我做什么!?不是你让我照着画吗?”
司卿旬平淡:“不许断笔,必须一笔成型。”
宁璧揉了揉手背气鼓鼓的捡回珊瑚枝:“说就说,打人做什么...”
看司卿旬画符就好像吃饭睡觉那么自在,不过就是随手一画罢了,可是轮到自己了才发现那些弯弯绕绕横七竖八的线有多难画出来。
她连照着画都能画的奇丑无比歪歪扭扭,司卿旬看了都觉得无语的程度。
不知道擦了重画几次了,反正龙宫的天都要黑了,夜明珠都亮了起来,宁璧才堪堪能自己完成一次。
司卿旬撑着太阳穴坐在礁石上看的都乏累了。
眨了眨眼睛让自己醒醒神,看着在兴头上的宁璧叹息一声:“教你不如叫头猪...”
“师尊你说什么?”宁璧因为终于画好了而开心的手舞足蹈。
司卿旬却恨铁不成钢的甩袖起身,道:“明日再来,若是明日还不能学会,为师打断你的狗腿!”
宁璧感觉捂住自己脚,噘着嘴迷茫的望着司卿旬回房的背影,低头瞧了瞧自己和司卿旬符咒的对比。
她已经很努力的照着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画出来要比他的难看生硬许多。
叹了口气:“小白,我是不是根本就不适合做神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