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璧都来不及说不用了,就被莫羡云生硬的拽上了二楼最华丽的房间。
这间房好在没有被黑影破坏,宁璧捂着肩膀坐下,看着莫羡云在柜子面前翻翻找找有些不自然。
毕竟平生第一次进男孩子的房间,还是个鸭子的房间。
“找到了!”
莫羡云拿着膏药纱布快步走来,刚要上手撕开宁璧的衣衫就被宁璧一把推开。
捂着自己的胸口惊吓道:“你做什么!?”
“我给你上药啊,你再不包扎血就快流干了。”
他言辞恳切,神情无辜,眨着一双透彻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宁璧,仿佛现在是宁璧思想龌龊误会了纯洁无瑕的可怜弟弟。
宁璧顿时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大惊小怪,污蔑了纯情少男的一片真心。
“咳咳,我自己来就好了。”
莫羡云却是个死脑筋的,担心她一只手弄不好,非要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坐下。
撅起嘴责备道:“你都受伤了,就好好做个病人嘛。”
宁璧拗不过,只好由着他把自己衣领解到一半露出手上的肩膀。
伤口不深,就是看着可怕,流了不少的血。
可莫羡云看了却好像宁璧受了极大的伤活不过来了似的。
“你别这副表情啊!”
都说病人敏感,果然看到一个表情都会联想自己是不是活不成了
只见莫羡云叹了一口,打湿了毛巾开始给她擦拭血迹,缓缓道:“姐姐是个女孩子,女孩子疼了不是都会哭吗?姐姐为什么不哭啊?”
宁璧怔住。
她刚开始却是疼的想哭,可是那种情况下她要是哭了就是浪费时间,说不定早就被吃了。
而且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并不觉得死亡多可怕。
可这些也不能和莫羡云直说。
抿唇佯装无所谓道:“姐姐我金刚不坏之身,这点疼算什么?”
话音刚落,莫羡云忽然笑了一下,包含着嘲讽似的。
“怎么?不相信啊?”
莫羡云抬头看她点下头:“信,姐姐说的我都信。”
“......”这小孩儿,还怪招人稀罕的。
不多时,莫羡云就替他包扎好了伤口。
手艺还不错。
看着肩膀处的洁白绷带,宁璧一边穿上衣服一边看他。
这人皮肤雪白,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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