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胎心音了。”
丫丫也过来贴着羊肚子听。
听见咕噜咕噜的她,十分严肃:“羊饿了!”
李郸道掀起肚皮:“你听我,我也饿了。”
丫丫贴着李郸道肚皮,听着这白嫩还略微有点肥肉的肚子,果然也有咕噜咕噜的声音。
“有就代表能吃,身体好,没有这声音就快死了。”
丫丫道:“那我下次听爷爷的。”
“马红花他爷爷死的时候,他家吃肉了……”丫丫道。
李郸道一噎:“丫丫你还真是个大孝子啊!”
不一会儿水也咕噜咕噜了。
丫丫看着水里的鸡蛋,流口水。
李郸道把罐子拿起来:“等水凉了再吃。”
拿出另一个陶罐,把口袋里一小包粟米倒进去,加水,立在火炉上。
“等回来就能喝粥了,走,咱们去放牛割草。”
把蛋放进刚刚倒出米的小布袋,等凉了就直接吃了,在野外蛋壳不会留下证据。
牵着牛,赶着羊,到河边吃水草。
当然李郸道还要割草。
用一根绳子把丫丫的腰绑住,连着自己的腰,现在要开始给马大爷割草料了。
一边割草,李郸道一边琢磨着老爷子教的那么几下,其中撩的一一招,怎么看怎么和割草一样,只是没有用到那么高的位置。
马老爷一天要吃干草十斤,鲜草五斤,还有一些精粮,不过由于是相当于为国家养马,马粮是有补贴的。
李郸道一直觉得马吃得比自己好。
“狗蛋!来摸鱼哦!有螃蟹,有虾蛄的哟!”一个寿桃头的顽童叫道。
他是这边农户的孩子,姓袁,叫大虎,和李郸道混得熟。
“你摸鱼,小心别摸到鲤鱼,否则泾河龙王要上岸找你算卦的!”李郸道讲的稀奇古怪的故事。
“哎呀!”袁大虎一叫:“有蛇!咬了我一口!”
李郸道立马道:“别叫它游走了!我看看是什么蛇!有毒没毒!”
“别是土夫子了!”李郸道道。
袁大虎道:没看清,就看到了黑色尾巴!”
袁大虎上了干岸上,李郸道立马把绑丫丫的绳子把他的脚给绑紧了。
看见脚脖子处有两个小牙洞,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得了肯定有毒。
当下就拿刀划了个十字口,要放血。
“哎呀呀!你这是要干嘛?我晕!”袁大虎哀嚎:“疼!疼!”
李郸道也不嫌弃脏,对着伤口就吸起血来,吸一口,吐一口。
竟然肿的地方消了一些,只是绑得太紧,不活血,李郸道害怕他腿废了,又松了松绳子,叫血液活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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