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醒我,该去拜祭五脏庙了。
可惜,现实生活就是那么无奈,无奈我们还是要无奈地接受这些无奈——钱包里所剩真的无几了,看来今天连吃饭都是问题,就连吃个五块钱的粿条都显得那么奢侈。
于是我毫不犹豫选择厚脸皮去找老蒋蹭饭,虽然这个“毫不犹豫“在此刻显得多么的可怜兮兮。
说到老蒋,他可是我的异父异母兄弟,对我好的没的说。
我只要走过下水门,再穿过牌坊街就到了他经营的那间小店了。
说到他那间小店,“小”字真的不夸张。
五个方不到的地方,东西可是摆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可以说是找个坐下的位置都难。这样一家小店,来的人应该稀少,可是老蒋一点都不怵,因为他深深知道,他搞一单case,就好过这城里那些所谓有头有脸的公务员干一辈子了。
所以在我眼里,他是那么拉风,那么遗世独立,但是他就是那么低调——也是,不低调,也干不了他这一行。
废话可以少说一点,但是饭少吃一点就不行啦,才几步路的我也走地摇摇晃晃的——世界上最重的病就是肚子饿,而且除了进食无药可治。好不容易来到老蒋档口,还没等我编好借口,老蒋就截我话了:“先不要说,听我的!”
“这……”
我就纳闷了,好歹等我说完嘛,我接着开口:“哦不,老蒋啊,我……”
“别说话,跟我来,你这鸟人不就是要蹭饭么?”
老蒋就是老蒋,就和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连我的花花肠子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还能怎样?
只好屁颠屁颠地对老蒋点头哈腰了。
老蒋神秘兮兮地环顾了四周,把小店的拉闸门一拉,锁还没锁紧就拉着我走了。
“我说老蒋啊,有什么事也吃完饭再说嘛……”我一路小跑着跟在大步行走的老蒋后头,喊道。
“少废话,想吃饭就和我来。”老蒋走在前头,头也不回。
我也只能咽下口水,走在他后面。不过说实在的,老蒋脸色瘦削许多,满头刺猬般的短发斑白不少,精瘦的身子也的确没有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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