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不是在香火堂后,也有一个后库房?”渡很边云子接着问。
奶奶有些迟疑,但是不一会便作答:“没错,有这么一个地方,以前是放寿木的处所,挺吓人的!”
听到这,我就已经敏锐地觉察到,渡边云子说这话的用意所在。
既然在凤城里头,有两处几乎一模一样的许驸马府,那么看得出许驸马的两位儿子当年在分家时,肯定均匀地分配父母所有的家产,包括住宅、田地、产业等。如果这样子说的话,那么很有可能……
许家的先人把金黄袋子里的银针,都平均分配到两家里,各自保管!
如果这样子假设,那么渡边云子现在得到的银针不全的原因,就解释得通了:另外的银针,很可能就在这“隐形”的许驸马府中!
想到这,我心里不禁振奋起来:看来剩下的银针,极有可能不是前夜给易容人所掳走,而是藏在了这座消失了的府第之中。
但是我心里又踌躇了起来:先不说这金黄袋子是否也一样藏在了后库房,就单单在已经彻彻底底地天翻地覆的旧址上找到这个后库房的位置,也不是一件易事!更何况这么多年过去了,期间更有兵荒和谐马乱、朝代和谐变迁,很多东西已是物是人非,银针是否真的那么幸运还得以保存到现在,就要打上一个很大的问号。
送走了奶奶,我和渡边云子、老猪奇三人静静地呆在病房里,心事重重。
我抬头望向渡边云子,发现她用宛如玉贝的皓齿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两道弯弯的柳眉也习惯性地紧蹙在一起,看上去纠结得很。
忽然,渡边云子用她那会放电的媚眼轻瞟了我一下,甩了甩手,莞尔一笑道:“怎么样,情哥哥,还疼不疼哇?想不想陪我去那散散步呀?”
我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手上的“福禄寿”三色玉手镯,低下头笑了笑,一把掀开病榻上的被单,打趣地说:“我哪敢不去?到时候你搬出奶奶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啦!”
“还有我呢,渡边小姐!”老猪奇在一旁大声吼道,生怕别人不知道地球上还有这号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