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记玲眨巴个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沈放和吴天异口同声,回答的很是干脆,两人屏住呼吸,如坐针毡,丝毫不敢多做一个多余动作。
雷记玲交代完搬迁的具体事项以后,再三嘱咐后就离开了,沈吴二人傻楞的不知所措,这个雷记玲没有了电话里的咄咄逼人,除了话多一点,算得上是和蔼可亲了。
“不对,不是她。”沈放望着雷记玲离开的背影说道。
“你的意思是你在安河桥遇到的那个人不是她?”
“不,准确来说,我第一次在安河桥遇到的李青蓝和背带裤男孩,根据你们的描述,李青蓝也有泪痣,所以我一直把李青蓝和雷记玲错认成了一个人。第二次我在安河桥遇到的就是她,但她的脸上没有泪痣。”
吴天双手交叉,他想不明白为什么雷记玲脸上的泪痣消失了,不过他还是能确定,这个就是雷记玲,她和吴天记忆中的雷记玲一模一样,只是没了泪痣。
“应该是她,虽然我不知道她的泪痣为什么会不见了。”
吴天的肯定对沈放来说如晴天霹雳,他的确定实实在在的告诉了沈放,柳棠的死就是他害的。
吴天拍了拍沈放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把真相弄清楚。”
沈放努力的点点头,比起内疚抱怨,行动才是最有效的方法,即便要以死谢罪那也是真相大白之后。
“难道我们推测错了?”吴天站在壁画前若有所思。
没了柳棠,他们像是无头苍蝇一般没了方向。
两人站在壁画前久久不说话,沈放凝神闭目,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来回反复,“红衣女鬼!对了,红衣女鬼!”
“红衣女鬼?”吴天稍加思索,拍手惊觉,一时间两人迷茫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光亮,他们找到了调查的方向。
“我们先从雷记玲的背景开始查起,还有一点……”
“读爱!”吴天插话道,两人相视一笑,想到了同一处。
“其实从一开始我们就查错了方向,在此之前安河桥自杀的死者穿的都是白衣,而我们上次看到读爱监控上的女人是红衣,所以打一开始她们就不是一个人……”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幅壁画也是红衣,你不觉得她们的红衣有些相似吗?”
两人紧紧的盯着剩下的唯一被遮挡的头部,沈放哀叹道:“红盖头的女人,这幅壁画要真是应了这名字,恐怕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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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校园有些奇怪,周末的校园理应人来人往,热闹嘈杂,今日却格外的安静,偶有三三两两的女生结伴而过。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轻轻划过花坛里的植被,她抚摸着仅有的几朵花骨朵,嗅了嗅指尖残留的余香,“奇怪,昨天这满花坛的花儿哪儿去了?”
“该不会是被谁摘了吧。”
“不可能,摘花哪有将整个花坛摘了个干净的,可能是花匠修剪了。”
不远处的吵闹声中夹杂着一丝香味,三个议论纷纷的女生驻足,翘首观察,女生宿舍门前摩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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