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生便在这小院中闲逛。
院中是一棵看不出树龄的参天枣树,枝繁叶茂几乎遮蔽了整个院落的阳光,院落中零零碎碎的有落枣,寥寥无几,树上硕果累累,沉甸甸的挂满了青枣。
树下有一石桌,桌边一个石凳,石桌上刻有棋谱,黑白双子对弈,这是一盘残局。
生绕过石桌,以手拂过棋盘,观棋局,“奇怪,这棋局我竟能看得懂!”
围棋乃是文人雅士,达官显贵的消遣之物,生这样的普通百姓如何能识得。
生于石桌前坐下,石凳两侧有两个黑檀小盒,盒中黑白双子一左一右。
生观棋局,脑海中千军万马,两军对峙。
“如此残局,可有破解之法?”
“有!这残局看似黑子胜,但若白子舍近求远,便可胜这黑子。”
“舍近求远?”
“大胆,见陛下还不跪下。”贴身太监叫道。
生为之一惊,抬头间皇帝已站在面前。
“参见……”
“如何舍近求远?”皇帝执黑棋落子,生执白子果断落子,皇帝微微皱眉,似有不解,一来一去十几个回合。
生落下这最后一子拱手道:“陛下,承让!”
皇帝哈哈大笑,“好一招舍近求远,欲擒故纵,妙,妙。”
贴身太监似有不悦,瞪了眼生,转脸又笑眯眯道:“这小生不过是侥幸胜了半子而已。”
“侥幸?这盘棋局四十年来无人能破,怎会是侥幸?”
“是,陛下所言极是,是奴才多嘴了。”
“去,搬个凳子来,朕要与他对弈一局。”
“嗻。”
二人一连对弈数局,每局时间不过炷香便分出胜负,皆为生胜,无一败绩。
皇帝明显不悦,但也并未言语,贴身太监尴尬一笑,直使眼色,生自始至终目光都聚集在棋盘之上,不曾有半点转移。
皇帝落下这最后一子起身道:“是朕输了。”
生这才将视线转移到皇帝身上,“承让!”
“先生不仅诗才绝伦,就连这棋艺也令人啧啧称羡,请受朕一拜。”皇帝拱手道。
“陛下,万万不可,您是天子,怎可拜这一介草民。”贴身太监阻止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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