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河水,深不见底,黑暗无比,这一刻她竟有一种凝视深渊的感觉,空洞而诡异。
忽然水面一个人影攒动,下一秒羊静身子一沉跌下安河桥。
是谁?是谁推了我。
安河之下深不见底,羊静宛若跌入湍急洪流中,身体被抽去了气力,不得动弹。
这是怎么回事儿?抽筋了?羊静的意识不仅不模糊,反而更加敏锐清晰。
“你个臭三八,什么不好你要做鸡,做鸡也就罢了,你还勾引我男朋友,下贱,骚货,我呸……”
“呦,这不是我们的大校花嘛,好好伺候哥几个,哥几个给你包个大红包。”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是失手才将她推下去的。”
“要不是她,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
一句句话,一个个片段历历在目,逐渐将羊静的记忆唤醒,刹那间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一股寒意袭来,顿时她的身体竟开始失去知觉。
“遭了,我想起来了,我是被她推下河的。”
扑通一声,不远处一声闷响,羊静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那是黑夜中一片白茫茫的暴雪,鹅毛大雪还在继续,她虚弱的看着面前喘着粗气瑟瑟发抖的人,他正背着她艰难的在雪中前行。
是谁?他是谁?
“你可别死了,你答应我,我们要一起白头偕老的。”
“嗯~”
“又有人自杀啦!”一声呼喊将羊静的意识重新拉了回来,她傻乎乎的站在安河桥下,河水刚过胸口,脚已经踩到了河底,这么浅能淹死人?
羊静看向桥上,刚才推自己的人已不见踪影,这一刻她楞楞的一句话未说,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等人聚集过来时,羊静方才反应过来,在众人的注视下淡定的上了岸。
“静静,你没事吧。”吴梓菲闻讯赶来,担心道。
羊静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
宿舍。
羊静擦拭着头发走出卫生间,三人心中泛起嘀咕,这羊静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太反常了。
“菲菲,你想成为像我这样的写手,完成一部属于自己的旷世巨作;薇薇,你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去学编导,成为大导演;婷婷,你羡慕那种悬疑剧的原作者脑洞巨大,你想完成一部属于自己的脑洞大片。”羊静一本正经的说道。
“静静,你在说什么?”
“静姐,你这是怎么了?”
“静静……”
“我想说的是,我们根本不是在莘莘学子学园上学,我们都是燕京大学编导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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