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染病,就是要老奴的命也是肯的。”
夜风华不紧不慢将手擦干,才弯腰扶起她,严肃的,“嬷嬷起来,这是说的什么话?别说老夫人是我母亲,就算不是,我也会尽心治。还有,治好了母亲,却丢了你的性命,这对我而言便是耻辱。”
赵嬷嬷被夜风华的严肃所震慑,一时讷讷说不出话来。
夜风华手里拿着个口罩,替赵嬷嬷戴上,“我之前就把口罩给了你,为什么不戴?”
“戴上这个,对老夫人不敬。”越嬷嬷不敢看王妃的眼睛,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夜风华知她为难,柔声道,“以后记得戴上,我会去跟母亲解释。这开不得玩笑。屋子里空气流通不够,到时你也染上病,谁来照顾老夫人呢?你说是不是?”
赵嬷嬷心悦诚服,“王妃说的是,老奴一定谨记。”
夜风华温和地笑笑,拉过赵嬷嬷的手,又仔细说了一遍要如何洗手才能做到真正清洁。
两人都戴着口罩进了战老夫人的病房。
夜风华先把窗户开了半扇通风,才依着战老夫人床边的红木圆凳坐了下来。
战老夫人吐了一宿早就吐得全身无力,这会子昏昏沉沉睡着了。
夜风华凑近,轻轻唤了一声,“母亲,现在哪儿不舒服?”
战老夫人费力睁开眼睛,看见是夜风华,便撑着要坐起来。
夜风华起身弯腰按住,“母亲躺着,跟我说说到底哪不舒服?我好调一下用药。”
战老夫人摇摇头,使了个眼色让赵嬷嬷出去守着房门,这才喘息着道,“如今正值风雨飘摇,你要操心的事太多了。我这把老骨头,你就别管了。”
夜风华正色道,“母亲这话错了。正是因为风雨飘摇,母亲才更要好起来。您是战家的主心骨,没了您,战家就是一盘散沙。咱们这仗,还没打就输了。”
战老夫人闻言,心头一凛,知自己犯了糊涂。活了一把年纪,竟没有一个小姑娘想得通透,仗没开打,便生了退兵之心。
试问,此后战家这一役又要怎么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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