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桥,也没拿你一分好处。你赚了钱没记我个好就算了,到头来还怨我!现在找不到人,你来找我,收钱的时候没见你想起我!”
陈樱樱气得不行,想让人撬了门把货物扔出去吧,又嫌麻烦,还怕到时人家来找她索赔货物。
就这么着,房租没收到,便几年过去了。加之她事儿多,怄着怄着似乎也忘了。
结果城西改造,那条街成了安西码头唯一的通道,忽然一下火爆起来。
陈樱樱去看自家铺子时,嘿,发现了奇怪的事儿。铺子竟转租给了别人,出租者收了三年的租金,跑了。
前些日子,陈樱樱为这事没少跑城西,查来查去,发现幕后真正收租的竟是罗氏。
她回家找丈夫商量,准备找婆婆理论。可丈夫不支持,说这么点银子,你就那么在乎?你平日一件衣裳,一套头面,随意买个珠宝脂粉都不止那点。
嘿,这话说的!我有钱,我吃得好我穿得好,那都是我自己挣来的,又不是占人家便宜占来的!
陈樱樱气得不行。
夜信本来对她来京搞了许多生意就有意见,为此没少争吵。要真闹到婆婆那里去,的确会弄得大哥没脸,于是又忍了下来。
事到如今,脸都撕破了,还有什么好忍的。
夜庸站起身,居高临下指着罗氏,“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罗氏面色通红,“不,不是这样……那个,亲,亲戚,他,他其实,跟,跟我也,也不熟。我……”
“你哪个亲戚?”夜庸皱眉,“既然不熟,那就直接报官吧。”
“报,报官?”罗氏张口结舌,“怎,怎么可以报,报官?”
“怎么不可以报官?”夜庸十分不耐烦,“老三,立刻处理,这种事怎么拖了十几年,我一点也不知道。”
“大哥,私下解决为好。”夜信真没想到大哥会如此不清醒,“一旦传出那是大嫂的亲戚,骗的还是自己人的房租,那不是惹人笑话吗?对大哥,对夜家的名誉都有损害。”
他转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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