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就知道自己相公的立场受这老不死的干涉,不由得鼻子冷哼一声,“难道我还能害了我相公不成?母亲,你看我不顺眼就罢了,却不能拦了我相公的仕途。吉王殿下牵扯进三铜会这么大的案子里,却不过死了个随侍就匆匆了结,听说还是皇上亲自下的速结令。足见吉王殿下有多受皇上器重。”
夜老夫人越听越来火,又是一阵急咳,顺了好一阵气儿才道,“亏你说得出这种话,平日里学的礼义廉耻都学到了狗肚子里去。也只有你,听到吉王跟三铜会有关系,还巴巴将女儿送过去。”
夜老夫人越说越气,用手重重捶着榻边的木围,“那三铜会是做什么的,你难道不清楚吗?这京城里闻风色变,哪个做母亲的不痛恨三铜会?也就你!你!你!好得很呀!以后有你们的苦吃!”
罗氏被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但凡有点办法,她也不至于非要吊死在吉王这棵树上。可要怎么办才好呢?她女儿肚子里装的就是吉王的种!
吉王出了这种事,虽然被斩首的是一个小小的随侍。可这京城里的文武百官,哪个心里不跟明镜儿似的?
皇上为救皇子,速斩随侍背锅。
现在大家都在笑夜家和高家,结了这样一门亲!
就连罗氏的父亲也非常气愤,说没脸见人,到时大婚他不会出席。
她相公夜庸更是几天不回家,昨儿一回家就钻进了姨娘的院子里,骂都骂不出来。
她这日子有多苦,谁又能体会?
说来说去,最可恨的还是夜风华。要不是她把三铜会的案子扯出来,吉王殿下至于这般狼狈吗?
不过夜风华这时候竟然在帮吉王殿下说话,倒是稀奇,“祖母,咱们也别道听途说。据我所知,那三铜会或者的确是吉王的三铜会,不过一直是容湘在打理。他在下面做了什么手脚,又怎会一一向吉王禀报?”
夜老夫人不知为何背心凉凉的,总觉得长孙女无故帮吉王说话,内里一定暗藏了什么玄机。
她一时猜不透,只得顺口问,“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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