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忠良亲自交待手下,而沿途更是守卫森严。
饶是如此,愤怒的百姓还是用雪渣冰块将囚犯容湘砸得狼狈不堪。
眼看着时辰快到,而囚车却行得缓慢。
一个属下上前道,“况大人,这么走下去,怕是走到天黑也到不了北城横街。不如咱们改走富阳长街,那里虽然狭窄,但人少,还直通横街。”
况忠良沉吟片刻,抬眼望望如潮水般的百姓,简直黑压压一片。
其中鬼哭狼嚎,呼天抢地的不在少数。
他点点头,果断放弃了制定好的游街路线,准备抄近道将囚车速速引入北城横街。
谁也料不到,囚车改道进入富阳长街后,刚到中段,就被一批手持刀剑的蒙面人从人群里冲出来团团围住。
富阳长街因不是游街的主干道,围观的人稀少。蒙面人起初都作普通老百姓打扮,冬天穿得厚,刀剑藏身不易让人发现。
蒙面人冲出来将囚车包围后,纷纷脱掉上衣,露出里面的黑色劲装。而每件黑衣上更是明目张胆打了一个三铜会的标志。
况忠良面色微变,一声令下,五城兵马司的兵卒们立刻上前迎击。
三铜会派出来劫囚车的人自然都不弱,五城兵马司的兵卒们也是挑选过的出类拔萃的精英。
两方你来我往下,在狭长紧窄的街道上竟是谁也没讨到便宜。
此时,况忠良竟也被人缠上了,一时斗得难分难解。
老百姓们哪还敢在街上看热闹,纷纷躲进屋舍。如此一来,那辆囚车反倒被冷落地扔在一旁,无人看管。
渐渐的,三铜会的人终因敌众我寡,败下阵来。
听得领头人一声“撤”,黑衣人们从长街沿伸至四面八方的巷子迅速消失。
况忠良扭头一瞧囚车还在,稳稳停在巷子口,不禁放下心来。
他瞧着囚车里耷拉着脑袋的囚犯,重重吁了口气,“听令,火速将囚犯押往北城横街,不得延误。”
“得令!”
忽然有人“咦”了一声,大骇,“况大人,囚犯被掉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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