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忠良脸如土色,抱拳低声道,“下官惭愧!”
夜风华淡淡一笑,一样是凉意袭人,“况大人也有况大人的难处,我们都能理解。既然五城兵马司不能还我一个公道,那我们只好自己来。”
况忠良再想辩解,已然插不上话。
明安王爷淡漠的目光扫过,“从‘三铜会’引出顾大小姐的案子,再从此案查到容湘头上。最后会指向谁,难道还需要本王来说吗?况大人左右为难,本王并不责怪。所以本王抓到灵姑后,没有立时送进五城兵马司,而是关押在王府的地牢里。”
颐妃终于气得忍不住,“明安王爷,你说最后会指向谁!没有证据,本宫看你敢不敢胡说!”
夜风华幽幽回敬,“颐妃娘娘,这是办案最基本的推理过程。三铜会是容湘的三铜会,容湘是四皇子的随侍,您要说四皇子跟三铜会一点关系没有,说出去谁信?”
颐妃骤然跪倒在地,向太后和皇帝哭诉着,“我儿清清白白,对什么‘三铜会’毫不知情!求太后明查!求皇上明查!”
明安王爷夫妇也齐齐跪倒在地,异口同声,“求太后明查!求皇上明查!”
一时殿内气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