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能说话,偶尔交换个眼神,心里都觉得甜蜜。下了自习,他们一起或买汽水,站在店里边喝,或买糖葫芦,在昏暗的路灯下吃,说各自班里的趣事。白胜利有时笑得弯了腰,李若兰则总是微微而笑。
晚上关灯后,白胜利躺在床上,常会想到文诗。很多次,白胜利想去她看,可是每当看到若兰笑盈盈的样子,便忍下了这念头。
又是周六,晚上。李若兰刚刚离去,白胜利关了灯,回味着若兰留下的芬芳。
宿舍门被推开。灯亮了,刺得白胜利紧紧闭上眼睛。
“文诗,你行行好,敲敲门行不行?”白胜利对文诗总是很无奈。
“干嘛要我敲门,我以前敲过吗?”文诗嘻嘻哈哈的看着白胜利,伸手把毯子掀起,拉起白胜利,自己躺在床上。
“幸福吗?你这些天幸福吗?她脸向上看着白胜利,眼又眯成一条缝。
“给我点地方,快累死了。”胜利挤了挤文诗,半躺下。
“你来的可够是时候的,这样推门进来,就不怕我屋里有人?”白胜利确实奇怪,若兰刚走两分钟,文诗就到了。
“你放心吧。我一直在隔壁,听到她出门下楼,才进来的。”
“你快成女特务了。”
文诗咯咯笑着拍了白胜利肚子一下。
白胜利注意看文诗的手,虽不算很白净,细细的十指也很好看。他暗下嘀咕着,文诗的手,会不会很柔软,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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