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威士忌加冰！”老何的眼睛瞟向四周各式的美女，同时看着周遭的环境，多年的职业病，“这里的客人不少啊！”
“还好，都是老客户。”酒保熟练的取出一个杯子擦拭，之后，一杯威士忌已经摆在吧台上。
“味道不错！”老何随意的抿了一口，又看了一眼四周，“都是老客户？你确定吗？”
“当然，经常来的客人，还是眼熟的，不过有些新客人也让人难忘，只是……”
酒保笑了笑。他笑得意味深长，想老何这种人和酒吧的氛围总是略有不同。阅人无数的小酒保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这个人是来买消息的，道上的话叫‘找风眼’。老何喜欢少说废话，以前这种事儿都是方朔做的，只是现在方朔不宜在这样的地方露面。
“我想问问一位外国友人，”说着老何从上衣兜里取出一叠钞票，示意了一下。
“外国人？”酒保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三千一位！”
“我不要日本人的！”老何笑了，飞快地数出三十张放下，酒保后面的那句话说明他没有说谎。
“一个金发碧眼，帽子总是压着左边的脸，好像是有一块疤，另一位皮肤有些黑，个子不高，二十来岁，像是咱们华国人，但是一说话就知道他是外国人。”酒保说到这，手就伸向了那堆红票子。
老何一把按在他的手，“具体！”
酒保感到了老何手臂上的力量，暗暗吃惊，无奈的想收回手臂，但是老何根本不放他！最后无奈妥协，“他们打听的事情是一样的，一个是关于一个男人的，关于这个男人，我不能说，这是原则。”
老何轻蔑地笑了笑，狗屁原则，就是老子钱甩的不够多！这个男人一定是方朔！
见老何没有细打听的意思，酒保无奈一笑，“另一个是关于江都市毒品市场的。”
老何一愣！毒品！？这帮家伙怎么还研究毒品？看着酒保，老何的心中一动！突然有想到了什么。随手又掏出一打钱，“还有谁打听过这两件事儿？”
酒保笑了一下，“还真有，一个脾气很臭的家伙，但是他不是外国人。他经常来着喝酒，后来又一次，他一言不和就和人打架，但是之后在也没有来，身后很厉害，一打七！”
老何摸了摸鼻子，脾气很臭？哼！司徒吉！
……
方朔和孟常凡一直蹲坐在外边，“小鬼，你知道吗，我们的手法和警察的手法都有局限性！警察不知道杀手的信息，即使得到了，也是假的居多，敛业罗的罗网是一个很厉害的情报部门，加入敛业罗的人都有被洗白一次的机会，无论你在什么国家，犯了什么罪你都会被一笔勾销！”
孟常凡有些不信，毕竟这也太夸张了！
方朔没有在意孟常凡的反应，“可我们不同，这些家伙我多多少少打过交道，我了解他们，我知道尼本这样的人一定是喜欢高档酒店，但是我有不能大摇大摆的一个一个的去查，我现在的身份受了限制。”
这时，老何已经走出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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