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报,示我们西蜀为无物么,兄弟们,给我上!”
“隐士们,听着,除了这个肿着脸的男人,其余的死令。”洛疆的声音也是格外慑人,战鼓顿时喧天,两方人马在激烈的火拼。
此刻默在鬼蜮城一角的黑蛟等人,却是有些大失所望,唐乐然一边输的形势,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了。
“弟兄们,跟着我冲。”天色昏暗,唐乐然竟是看不尽洛疆身后究竟有多少人,只见那一层一层密密麻麻上前的人,杀完一拨又一拨,又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死,只是在用一种幻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同样的招式。
“蝼蚁之命,垂死挣扎。”祈小谷站在船头,一只镶满宝石的象牙望远镜,在他的手中来回伸缩。
虽是观察到了战况稳赢的局面,可是当东方誉一身狼狈走上前来的时候,祈小谷还是不由啧啧了两声,“大皇万福,只是,大皇此刻的模样却不怎么福气。”
东方誉的脸分外阴森,他无视祈小谷讥讽的话语,接过宇文翩蝶送上前的帕子,将嘴角残留的血迹擦了擦,朝祈小谷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血沫,“小谷也来了,一路上辛苦。”
“不及大皇忧心,只怕宁惜伺候的不到位,才耽误了大皇的正事。”祈小谷祸害千年的眼神令旁人生厌,东方誉不再搭话,他沿着船中轴道向舱内走去,却是看到了坐在舱中的一个男人。
准确的说,矮几上摆着几只雕工精细的玉杯,而玉杯的旁边放着的是盛满佳酿的容器,拿着酒的正是被众多衣着妖艳的女人,频频环绕着的冷面男人。
“蝶妃,这是何人。”东方誉侧身缓缓道。
却见那冷面的男人犹如一尊雕像,他不动声色地起身,妖冶的女人们见他起来,不由争相上前去扶,然而许是男人魄力无限,人已走远,后面的女人们却因没有扶到而乱成了一团。
蝶妃的声音很轻飘,“这是小谷的客人,臣妾也不知……”
“在下上官小楼,是小谷的朋友,敢问兄台是……”上官小楼一袭玄色云纹长袍,羊脂玉串很服帖的坠在腰间,一并别在腰侧的还有一柄古朴的长剑。
“东方誉。”乞丐装的后唐大皇面色冷峻,威严地目光审视着面前的不速之客。
上官小楼闻言笑了笑,他说道,“原来是后唐的皇,小楼怠慢了。”他的声线浑厚低沉,只见他拍了拍手,默在两侧的侍婢,就已经从里舱平举着两盘衣物鞋袜出来,“大皇先去楼上沐浴更衣吧,这样谈事情也颇为不妥。”
东方誉心中疑虑顿生,一个陌生人,在他们后唐的战船上,仿佛跟自家船一般,他径直走入里屋,两个小婢顺势跟了上去。
上官小楼不由将视线转回到蝶妃的身侧,“娘娘不一起上去?”
“上官大人,戏演过了就不是戏了。”宇文翩蝶微微皱起了眉,上官小楼上前一步,旁若无人地,抬起蝶妃尖尖的下巴。他的眼神忽而邪戾,深深吻了下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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