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被生生拉到了沧海小筑唯一的床榻上。
蓝末翻身而起,试图用手斩断,却恍然发现将双脚紧紧束缚住的,是用金蚕丝编造的绫罗,而困住自己的,正是那位道貌岸然的东方誉。
双手被绫罗反扣,蓝末再不能动弹一分。
“既然你不喜欢我顺从,那么我还是从前暴掠的我,好吗。”东方誉的声音如同地域鬼煞,本是清俊的面容,却呈现出玩世不恭的神色。
“东方誉,我警告你,赶紧放了我,否则……”蓝末震怒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她的嘴里登时塞入了一块,饱含浓郁香气的丝绢,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末卿,我不会再放开你。”东方誉喃喃道,他一抽腰带,瓷蓝色的长袍在蓝末的怔神间,恍然滑落。男人古铜色的胸膛,瞬时呈现在蓝末眼前,她只觉得嘴里发苦,含着浓郁的丝绢,却是有种黄连的苦味。
扯开蓝末的衣角,东方誉一路攻城略地,含着女子的耳珠,试图激起女子同样的回应。可是蓝末只觉得自嘴里那阵苦味之后,浑身就开始燥热不堪,东方誉越是不堪,她的身体竟是会生起更为激烈的回应。
她怎么了,一声声低吟在东方誉耳边回响,男子邪笑着迫上蓝末的上身,只见那抹柔软已缓缓呈现,蓝末心中愤慨,却是难以抵抗身体的热烈反应,她不但已紧紧搂住了东方誉,而且被缚住的唇,竟是想贴上那张冰冷的唇。
东方誉邪魅的眼神陡然浮现,他看着女子顺从的将头仰起,他不禁用手轻轻取出她嘴里的丝绢,那阵浓郁的香气已去了大半。
即便肩膀有伤,也丝毫不影响后唐大皇的发挥,只是太过投入,而忽视旁侧陡然升起的杀意,他在发现之时,为时已晚,只是眼前一黑,身子向旁侧倒下。
“热……好热……”隔着软纱幔帐,脱的半裸的女子在雾气的萦绕下,细腻的肌肤泛着微微的光芒,她的面色红晕,难受的在床上来回滚动,只因手和脚都被束缚住,竟是不能自行起来。
一袭白衣,深灰色的眼眸狭长的有些静谧,他迅速收回掌风,只用脚轻轻将地上的禽兽踹向一边,他沉沉看向床上燥热不堪的女子,心中渐渐由愤怒转为心疼。
“少主。”扮作公公的陈倌在远处把风,此刻见龙炎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正要上前相问,却是被龙炎洛忽而褪去的白色外袍给遮住了脸,“退回去,谁让你上前看的?”
“是,少主。”陈倌一向机灵,却也不明白主子何以深夜突然来到这人烟罕至的紫沧殿。
且不说他本在紫咏殿隐匿,探查后唐那帮子使臣的机要,却是忽然收到龙炎洛寻求帮忙的信号,而地点正是这里。
且不说他们进来之时,就闻见了肃杀,不但里面的主人不在,就是那本该守门的侍卫宫婢也悉数不在。
且不说陈倌看到床上一男一女痴缠,正要阻止龙炎洛上前,却是看到少主犹如默而不发的利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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