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威严自显,他自然观察到了这个小插曲,正要开口,却见殷十一已在众人面前,起身言道,“末儿许是有些不适,今日不能前来跟父皇、母后、母妃们打个照面了。”
“好大的排场,咱们这么多长辈在这吃茶,竟是请不动一个小小的歌姬。”其实不用抬眼,都可以想到这种话,会从谁的嘴里说出,月贝沧的妖红指甲在什么时刻都跟她的声音一样讨厌。
“沧妃娘娘若是想单独见见末儿,自然有机会的。”殷慕幽很积极地回应,他能够看见从皇后夏拂那里传递过来的不悦神色,也就不便在此久候,“多谢水嫔娘娘的款待,十一择日回请诸位来都宁游玩。”
说完对着皇帝和皇后的方向默默拜了拜,就要转身离去,却是转身之间,看到一位许久未见的兄弟,正迎面走来,只见领头之人身穿黄金软甲,显然这是进宫还没有换下行军盔甲的缘故,“二哥?”
“十一弟!”殷慕归看向他最小的弟弟,再观在他身后不远处,遥遥而坐的女人,只匆匆寒暄了一番,就朝着真正的目标走去。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母妃。”殷慕归的声音浑厚,今日宴席本就是小家宴,请的都是同辈份的娘娘们,水嫔是雅王的母亲,因是上次皇帝爽了约,这才补上,却是殷十一无端进来,这会,却又闯入一个战王殷慕归,一心礼佛的姜水,也不由皱起了眉头,她随侍在皇帝的左侧,轻叹了一句,“陛下,看样子孩子们许是找你有事情,不如早些散了宴席,择日再聚。”
“不必。”殷非物说道,他抬抬手。
殷慕归起身,忽然从腰间亮出一柄宝剑,阴沉着脸,剑尖直指殷慕幽身后的方向,“月贝沧,你出来!”
“二哥!休要动怒!“小十一迅速作出了反应,两指紧紧夹着那层厚度适中的凌厉剑锋,殷慕归眼中带狠,却是不能抽动剑身。
“十一,你切莫管,今日之事,我定要问个明白!“
场内陡升异变,本是一派祥和的家宴,却是因为殷慕归反常的举动,让皇家禁卫都不由紧张了起来,再观殷慕归带来的十位兵将,也都开始怒目而视场内准备上前的禁卫营。
“哈哈,本宫出来了,你要作甚吧。”月贝沧没有多言,她气定神闲地走到剑锋所指的位置,从容万分,“你且不论水嫔娘娘的面子,也不能驳了陛下的面子吧。”
“我的母妃已不理后宫之争多年,诚心礼佛,坦然归隐在紫微宫中,可是你为何不放过韶华易逝的老妇,你的心肠怎能如此歹毒!”殷慕归激动道,他没有瞧见皇帝愁云密布的面容,这里不是他殷慕归一个人叫嚣的地方,这里是皇宫,能够问罪的除了皇帝,只有皇后。
就算月贝沧再有什么过错,也不是作为晚辈殷慕归能够过问的事情。
“来人,将二皇子禁足在紫微宫。十日内不可探视。”皇族宫闱之事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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