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起来,你若是能叫醒他,就去吧。”夏拂轻松说道。
“姐姐这话说的,贝沧不爱听,这么说,还要让我这个长辈去叫那个小辈了。”月贝沧面上的白粉面已掉的差不多,只见她不缓不急地继续说道,“昨夜那个刺客,姐姐你猜那人用的什么招式。“
“什么招式?”夏拂附和地说道,看似亲近的外表却是让人不敢正视。‘
“柳门失传已久的无忧剑法。”月贝沧说道,她在观察皇后的神色。
“噢,这么说,有人冒充柳家的人。”皇后娘娘顺水推舟,倒是有模有样。
月贝沧一时讶然,她不再坐以待毙,只见她果然转身朝着照拂殿的厢房行去,只要看看小十一这家伙在不在这里,本宫就知道昨夜是谁搞的鬼了。
“慕幽兄好兴致啊,这么早叫我进来画老虎?”唐乐然今日穿的十分富足,就是那腰间佩的一对双龙玉,让人不敢随便小瞧。“老虎在哪了?”唐乐然站着的位置与月贝沧不足十步,他的身侧,正是才刚刚开门,揉着眼睛的殷慕幽。
“太子妃生辰,需要备份薄礼,她刚好属虎,你又擅长画动物,就宣你进宫了……“殷慕幽完全无视走廊一头的沧妃娘娘。
“如此,画老虎是我的长项,只是,你这头是不是要梳好,皇宫这么好睡么,还是屋子里藏了女人?“唐乐然一手挠着小十一的鸡窝头,顺势探入房门,势有捉奸的态势。
门瞬间阖上,殷慕幽的身子被唐乐然给扣在了门上,暧昧无比地眼神登时显现,“怎么地,不怪人家了,十一殿下?“
“滚开!“殷慕幽低声喝道,就见他把故作矫情地唐乐然推开,再观那房间中一角的炭炉,唐乐然当然不会善罢甘休,“说说嘛,不要那么吝啬,你是怎么雪中送炭,救美人的,我也好学学。”
“她已经安全出宫了,我不会再让她回来的。”殷慕幽从房中的书阁里拿出了文房四宝,就见他已经开始磨砚,“你赶紧动笔,没有人跟你开玩笑。”
“竟然是真画。”唐乐然这厮跟小十一之间必然是没有隔阂的。
然而殷慕幽还在回想母亲夏拂那夜后面的交待,“西蜀自古多暗器,冷兵器柳门世家是唯一至高的存在,唐门自然让人生畏,可是低调的柳门才是真实的存在,你用这个幌子将那人带走,定然不会引起沧妃的怀疑,就算怀疑,她也不会想到你这副身子早已习得无忧剑法第七重。”
更深露重,辗转反侧,宝剑出鞘,不过是一瞬间的决定。于是殷慕幽瞒过众人眼光,与柳远一夜之间偷龙转凤,自然没有人发觉,只是,蓝末变幻莫测的病情却也是殷慕幽此刻的一块心病,他治不好蓝末,那么就意味着,还有几天的订婚宴,他只能默默接受。
“想什么呢?”唐乐然嘴里叼着一根笔杆,顺手一扔,他看向一脸忧愁地殷慕幽,“白虎都画好了,你看看成不。”
这只白虎正在茂密的山林里,伺机突袭,一双灵动内敛的眼神,誓要将猎物扼杀在摇篮中。
“很好,就它了。”殷慕幽沉声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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