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土色,他谏言道,“安平侯及其子嗣长居都城鬼蜮,怎么能够了解边关之急,臣认为还是交托给户部比较稳妥。”林知,西蜀最悠久的林门掌权人,不但位列朝臣之首,更是鬼蜮城黑白两道的翘楚,他为人果断,不但令白道俯首称臣,更是令黑道闻风丧胆。
林知跟殷非物有过命的交情,他们曾经为了一个女人打过一个赌约,若是谁赢了,谁就是西蜀的王,不管是皇族的姓氏,还是其他的姓氏,这个赌注就是百万顷江山。因此,不管是谁赢,谁都要心甘情愿的为对方做事,倘若心存异心,定然不得好死。
这个看似小孩的玩笑赌约,却是在两人之间默默坚持了二十年,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林知没有笑,他心里忐忑,其实他是明白非物,为何要把此次赈灾的款项交给安平侯,只有将库银交给一个时刻准备贪赃枉法的人,他才能真正的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因为,一旦这个任务落在何林子孙的手中,不管动没动这笔款项,殷非物都能够有理由治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更不要说,何林这个老匹夫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银子从自己的手里溜走。
只是,纵然林知明白,其他人是不明白的。人都有逆反的心理,既然大家都反对,那么他不如出来带头反对,那么这些声音也会开始假意反思。
“臣觉得林大人的话说的没有依据,众人皆知安平侯的三公子天赋异禀,少时就熟读百家书卷,自然是极其明事理的人选。”这是军机大臣姚眩在反驳了,他是一个武将,能够说出这么一番拗口的对白,真是难为他了,林知笑笑,却也瞧见了殷非物缓缓变平和的神态。
连一向爱跟皇帝唱反调的直肠子姚眩,竟是在今日早朝结束,都没有跟陛下干起架来。
殷慕幽看的万分透澈,林知这只老狐狸跟他的黄鼠狼老爹,定然是一伙儿的。狐狸是什么德行不用细说,单说那黄鼠狼,不但狡猾,还要放出臭气刺激人,皇帝加丞相刺激人的本事真的不小,只是,没有机会在众卿家面前显露本性罢了。
“再讲一个呗,千红,皇上后来怎么样惩治那些马屁精了?”千冷小脸冰凉,一双手使劲晃着千红的小手,她一直住在照拂殿,跟伊嬷嬷一起照顾十一皇子的生母,这番殷慕幽好不容易进宫上朝,也就让千家小姐妹,有了十分难得的见面机会。
“不说了不说了,一会儿该走了。”千红因比千冷要机灵许多,所以待在十一皇子的身边。而且若不是千思被安排去平溪村守着,她恐怕也没有机会照料十一皇子的饮食起居。
“对了,主子最近没有为难你吧。”千红临走时,又疑惑地皱起眉头,补问了一句。
“没,你想哪儿去了。”千冷听到此,面色略呈现出僵硬,她连忙抽回手,缩进了袖子里,笑着道。
“没有最好。”千红也一并笑了笑,她拉着千冷的小手,细细摩挲着上面的厚茧,有些沉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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