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孩子,她也不晓得自己这般羞怯是为何,论说,龙炎洛的身子,她之前在卫尉府的汤泉,可是看的精光,她理应没有感觉才是。
“你要不要帮我。”龙炎洛轻声说道,他的眼万分沉静,他看着的是蓝末已然湿透了的下身裙摆,“或者,我先帮帮你。”
蓝末是背着龙炎洛站立的,她的脸早就烧到了脖子根,身为北胡的大皇,竟是说出如此不堪的话语,蓝末再也不能忍受了,她闭着眼睛忽然转过身来,她道,“穿上衣服转过去!”
“额……”龙炎洛顿时有些不解,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蓝末细细琢磨,应是把衣服穿在身上了。
她不由眯着半只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只露着半个肩膀在外面的他,看着还是极为暧昧的,但是,不再反应迟钝的蓝末也是嗅到了一丝血腥味。
她快步走上前,忽然蹲在男人的身边,“你受伤了?”
“嗯。”龙炎洛很乖地点点头,这是他第一次全身心地卸去防备,这是一片不会有人打扰到他们的树林,这是只有他跟她的小天地。
“什么时候的事情?”蓝末看向那左肩膀上的伤口,上面的箭头还没有剔除干净,“你刚才为我挡了一箭?”她有些怔,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没有。”龙炎洛矢口否认,他的所作所为不需要跟蓝末报备,他只要对的起自己的心就足矣。
蓝末却是没再多问,用手撕下裙角的丝缎,再在山涧寻得几颗药草,用石头碾碎,就用丝缎和上草药,敷在龙炎洛的左肩头上,每一个动作都很简单,没有丝毫的芥蒂,她在给一个关心自己,自己也想关心的人疗伤,就这么简单。
对比古岳山里的寂静,古朴依旧的荣王府,却已经被殷慕枫给翻了个遍。
“本王再问一句,你究竟把蓝末藏哪里去了?”殷慕枫极力地压制住怒意,且不说与蓝末一并消失了的凌风,就是那清枫楼后院本该有着的几匹血马也纷纷的不见了。
而殷慕枫回到府中查看,就是看见了湘挽小主带着一众侍婢,抢占了蓝末所居的宛墨阁,甚至,还换上了一身行头,在堂屋大厅,得意洋洋地等着殷慕枫归来。
只是,荣王震怒,殃及池鱼。
湘挽不明所以地捂着脸,跪在地上,她的心头皆是恨意,浓浓都恨意,“奴婢没有藏她,奴婢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哪里。”她也在籽乌城玩过失踪,甚至是十天之久,可是殷慕枫不但没有去寻她,还特地嘱咐了府中上下皆不可以寻她,只是,过了这么久,府中大变,只因丢了一个不知名的女子,她的荣王爷竟是为了这个不知名的女子,大动肝火。
她除了嫉妒,余下的就是不甘。
“狡辩!”殷慕枫早就看她不顺眼,不但是他那狠毒母亲的眼线,甚至是沧妃最微不足道的一个棋子,只需一步,就能将殷慕枫控的死死的,这就是沧妃,月贝沧,狠毒不输给北胡妖妃,月贝冰。
凌珠忽然从外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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