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探上东方洱的身后,很小心的,几乎不敢呼吸的将披风披在他的肩上。
“不要!走开!”东方洱十分敏感,他似乎受到了惊吓,只见那墨色的披风就这样被他重新丢到了地上,而此时站在远处观望的蓝末再也不能傻傻的站在那里,她忍的好辛苦,眼眶中的泪水在持续逆流,她不能表露出来,一定不能。
蓝末一步一步走近宛若孩童性情的东方洱,她已将墨色的披风轻轻拾起,蹲在东方洱的面前,她很温柔的看向东方洱木讷的瞳孔,她的声音压的很低,她安抚道,“这是衣服,穿上不会冷,我们穿上好吗。”
“不要!走开!”蓝末本以为也许东方洱会记起自己,可是,当他固执的将蓝末推在地上的时候,蓝末的心就如撕裂一般的疼痛,她最不愿意受伤的人,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面首,失忆,痴呆?
蓝末攥在手中的墨色披风瞬间被她一点一点的撕开,滚烫的泪水自眼角一滴一滴落在手背上面,风轻起,干透。
殷慕枫默默看着蹲在地上,显得十分彷徨的背影,本来带她来之前,他还在怀疑来自后唐的消息是否准确,可是如今看到蓝末失了魂的模样,似乎已经肯定了他的想法。
东方洱,是蓝末的弱点。
“殷慕枫,我想跟你谈谈。”蓝末面色苍白,她的手心冰凉,但是印在上面的淡淡泪痕,却是显现出斑驳的影子。
“今夜你也累了,明天好么。”月色撩人,已过了子时,两人静静的相对而视,他的话就如初见时那般温暖,只是这句话却真实的让人失去了任何防备,于是,蓝末此刻甚为不解的看向他,她的音调是不敢相信的上扬,“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他,他究竟犯了什么错?”
“蓝末,你是说他么,东方洱,后唐的七皇子?”殷慕枫没有回避蓝末的问题,他知道这个答案若是不告诉她,她今夜恐怕是不会罢休的。
“你都知道!”蓝末忽然用力推了推面前的男人,直到两人距离十步之远,她才万分难以置信地继续说道,“你既然都知道,就应该明白我跟他的关系,就应该明白我究竟是谁,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是后唐的人没有错,但他也中了月十下的蛊,这点,你应该明白吧。”殷慕枫解释道,他虽然城府极深,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蓝末刚才那已干透的泪痕,似是烧的他心里有很痛很痛,他本想无耻的利用她,可是为何到嘴的话却是告诉她真相。“我是沧妃的儿子,你知道沧妃么。”
这一夜,只因一个人而转变,蓝末心里默默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东方洱,我欠你的,要如何偿还。
半个月后,籽乌城出了一个稀奇的事儿,本来从不沾染马匹生意的殷氏六王爷,很意外地购进了上百匹北胡血马,其中有二十头种马,正是用来繁衍小血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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