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人,也不能在这里。
丢掉那温暖的紫裘披风,撕烂的衣服又暴露在众人眼前,蓝末的皮肤极其白皙,于是当金光闪闪的金缕衣穿在她身上的时候,那层细腻的白皙十分自然的透了出来,就连殷慕容都狠不下心来,继续再做些奇怪的事情。
“殷慕容,本王警告你,最好带着你的战利品滚回南空江北,否则……“殷慕幽愤愤道,他的眼不出意外对上蓝末的眼神,女子眼中没有畏惧,面具下的伊人目光透彻,更多的是让人心安,不过是一层假衣而已,又不会掉块肉,蓝末心中淡淡地想。
“那是自然,不叨扰了。”雅王身为五皇子,气度还是有的,若是心软让他孤注一掷,不如说强大的自尊心,迫使他赢,输给十一,自然就是输给唐门,输给唐门,那么就是对师尊不敬了,至少,这么点的面子他必须搏回。
于是,当蓝末探身上了殷慕容虚荣心异常膨胀的马车之时,她也算看明白,什么酒醉的五皇子,不过是酒壮怂人胆罢了。
李渊的眼神一直望着蓝末远去的背影,就听的他身旁的十一皇子道,“为何不追出去。”
“不必了,姑娘不是善人,她不害人就是好的了,怎会吃亏。”李渊摸了摸后脑勺,他追随殷慕幽不过六个月,用六个月来看清眼前的主子,其实很容易,只需要试试在关键时刻,会不会把他抛出去,而不顾念。
关于这一点,远在后唐的前任主子,后唐大皇东方誉,李渊不能将他跟殷慕幽相提并论。
至少,在今天,对待姑娘的事情上,东方誉若是在场,恐怕是连那五百赏银都不会开口,因为,没有人能够比李渊知道,后唐大皇对蓝末下的杀心,是多么的日久弥坚。
定南水今冬依旧缓缓流入锦宫之下,久未修葺的廊桥底下,已簇拥了许多条日渐丰硕的锦鲤,一只孤单的人影儿,正坐在廊柱的一角,默默洒着鱼食,在她身后的不远处,正遥遥站着八个侍婢,她喜静,不喜人上前,况且,此时的她今非昔比。
“翩蝶姐姐,今日怎么出来赏鱼了。”孙渺渺乘坐着一叶扁舟,正站在船头,遥远地招着手道。
宇文翩蝶目光懒散,她微微转身,没有笑意的面容,显得有些憔悴,正要起身去接,身后八人中走出的一人,却是上前阻拦道,“娘娘怀了身子,不宜多动,还是由奴婢去迎荷妃吧。”
聘婷丫头正是曾经伺候蓝末的贴心丫头,东方誉苍洱一战,回到梧州之后不久,就临幸了蝶妃娘娘,而不出半月,竟是传出了蝶妃怀有身孕的消息,这让从来没有得到陛下荣宠的其他宫小主,就有些格外恼怒,更不要说,曾经加害宇文翩蝶而不成功的孙渺渺了。
后唐太尉孙龄掌控着很重要的军事领域,封妃子定是分不到他那远方侄女的身上,只因孙渺渺绝非善茬。但她的攀升速度,超越了比她家世要好的傅闵竹,现在闵竹就守着那片紫竹林,继续当她的悠哉散人,隔三差五找几个闲诗人,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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