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吧,就让她投入他的怀抱吧。
蓝末能够感觉到身后有一束光,一束看似温暖,却不知是温暖还是冷冰的光。她有时也在想,也许,母亲没有被赶来的嬷嬷阻止,也许她就不会活着,那么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姐姐是去享福了,而她,注定要带着死去亲人的企盼,继续活着。
至少要去见一见害死姐姐的人,不是么。对了,还有她的东方洱,那个至今下落不明的音攻皇子,她不能被暂时的美景麻痹了心智。她就是这样,若是留恋了某种事物,那么注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因此,没有爱的活着,也许对她,对她身边的人都好。
蓝末转身,她看到夜光中如神明的男子,英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沉静的眼,她有那么一瞬间,是想时间停在这一刻的,这里的水是最清澈的水,这里的人是最没有纷扰的人,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最干净的,只是……
夜莺的啼叫打破了这片宁静,当一张字条在空中被殷慕幽双指控住的时候,蓝末看见了男人眼中闪现出迷离的眼神,她怎么忘记了这个人还有一个身份,他是皇后唯一的儿子,他是西蜀的十一皇子,只是一方晶壁水潭,怎能掩盖住默立男子的锋华。
“皇子。”栖若适时来到水中,她的出现总是这么及时,“陛下召您回宫。”
“嗯。”似是从鼻间发出的沉沉闷哼,蓝末已经从水中滕空而起,她只五步就越过面前的两人,朝着船头的栏杆扶去。
“千思,给我打盆洗脚水,这江水真是凉透了。”蓝末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她无视水中站着的殷慕幽和冷酷的栖若,苦痛只是瞬间的游离,下一刻,她还是没心没肺的蓝末。
鬼蜮城的来由,自然跟鬼神不能撇清关系,当十一皇子的画舫,以最低调的方式停靠在只有商船行进的码头之时,戴着风帽和面纱的四人,上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柳远,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唐乐然蒙着面,就见那嘴型透过面罩,还是能够看出来。
柳远重重拍向唐乐然的肩膀,他道,“也不早,不过等了一个时辰。”
两人寒暄着,对于殷慕幽来说,时间如生命,但是也没人敢提起,这耽搁的一个时辰是因为一个人玩水而致。
蓝末的左右手,分别坐着两个高手,自然不用言明,一个是栖若,一个是唐乐然,而不太熟悉的柳远则跟殷慕幽坐在一边。作为一直是四人组的宫廷画师组合,瞬间多了一个人,别说柳远不习惯,最不习惯的就数最闹腾的唐乐然了。
“我说,你们不要都闷着好么,一回到鬼蜮,个个都像鬼面判官。”唐乐然伸了伸懒腰,他故作轻松点的说道。
但实际上,除了蓝末,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份压抑感是来自于谁。
西蜀最高权位的象征,冷血有情的霸王―殷非物。冷血说的是他的军事攻略,有情说的是他对某个女人的专情程度,向来红颜跟霸业不能相提并论的历史现象,在此帝王身上,绝对不能苟同,因为,他必然是人如其名的存在,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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