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他的脖子上。
“娘娘金安。大皇赐唐门三小姐给安平侯做十七姨太,这是朝中皆知的大事,十一皇子违逆圣意,将唐柔心掳走,臣以为,娘娘圣明,定能定夺。”所谓在太岁头上动土,说的就是陈中郎挑衅皇后娘娘的权威。
这是她的小儿子,她不能护短,况且忤逆圣意,就是大不敬。
“你哪只眼睛看到十一皇子拐走唐柔心了?”顾宛义正言辞道,他常年跟有学识的文人墨客附庸风雅,他跟眼前只管宫廷杂物的礼部中郎又有什么交集了,总之,他现在护着皇后等人就对了。
“我亲眼看见的。”何林的小儿子何英杰信誓旦旦从轿子上走下来的时候,也不忘捂着额头肿起的大包,他很是恭敬地拜了拜皇后,“这就是他掳走唐柔心的时候,给我留下的。”
“你还挺能耐。“蓝末酸溜溜地说了一句,殷慕幽显然从蓝末嘲笑的语气中闻出了不太友好的味道,“可惜做事不干净。”
“你瞧好了。”殷慕幽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嘲笑,按理说应有些激动,只见他却继续镇定地在台上审视着事态的进度。钨钢剑的剑气席卷整个场面的时候,蓝末只觉得滔天的巨浪犹如狂风般,将自己吹去了江面,她的脚尖刚触上水面,就运好内力,再回归到江排之上。
再看被剑气袭击倒地的侍卫群,蓝末歪着脑袋回望那甚是得意的殷慕幽之时,她却是没有叫个好,让他乐呵乐呵,“这是应该的,否则,也对不起你那柄纯良的钨钢剑。”蓝末不以为然道,只见殷慕幽只是略微摇了摇头,这回不是剑气了,这回是凌厉的剑招,因为,何英杰见殷慕幽没有逃走的意识,带着三个剑客,就将他困在房檐上的角落之中,从开始到现在,围在夏拂身边的四个老者,竟是没有一个上前帮忙。
蓝末眼眸轻合,一丝淡淡的笑意在殷慕幽划烂何英杰的亵裤之时,戛然而止,她呵呵的笑出声来,好吧,这个十一皇子不但杀招慑人,这心术也是极其的不端正,都将人的脑袋捶成猪头了,还要将人的裤子给划的七零八落。
“你……你……殷慕幽!我跟你没完!“何英杰幼年就是一个被长期护短的纨绔,且不说大字不识,二步不迈,就是那喝水吃饭都要人拿到嘴边的主儿,怎么可能赢过自小在唐门柳门,毒器冷兵器的施压下,茁壮成长的殷慕幽呢。
他挥着一把大砍刀就要越过刺客给殷慕幽来个深度切割,却见殷慕幽的身子适时向左边一弯,再回过头时,本来肚子完好的何英杰,瞬时被十一皇子的幻影无敌脚给狠狠地踢了上去。
“哎呦!“猪嚎般地声音从男人的嘴里发出,蓝末一直忍着没笑,她虽然不能肯定这是不是殷慕幽舞剑之外的拿手好戏,却是能从他自信的面容中瞅见一些以前很少看见的东西。
东方誉的武功没有人能测出深浅,但是他内敛,他的心思沉闷,也同样没人能知道,哪怕是跟随了他八年的蓝末。龙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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