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七透过面具上的眼洞,看向高台下临危不惧的女子,那原路返回的暗器被她侥幸避过,随即月七只是稍做停顿,就带着凌厉的杀气腾空而起,单手舞动三面斩刃,面朝女子的方向挥去。
然而,不待月七的斩刃碰上蓝末的一根头发丝,自峭壁岩上响起的诡异音域,令月七下意识的用内力去挡。
一时间,洞中灯火明灭,许是经不起来自三方的强大气力,重新归为暗处的偌大山洞,只能听到东方洱不断吹奏的碧落曲,那还没有死透的岿然大蛇却是突然动了一下,响尾将岩上的碎石全部打碎,顿时,山石滚落的巨响和碧落短笛的魔音,相互混杂,终是让这条大虫身体爆裂而死。
血浆溅了月七一身,他一直屏着气息,用内力护体,在黑暗中小心寻找刚才在堂下站着的女子,然而,除了沽牢蛇的碎尸和血,竟是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难道死了?
只是片刻的沉思,瞬间消失匿迹的魔音,让本就漆黑的洞中显的更加幽深。月七有随身携带火折的习惯,只是,他似乎不能率先点起火光。
“七哥!“月十一身背弯刀将四周狱台上的篝火点燃之时,他分明看到月七脸上显现出不悦的神色,他连忙收了收语气,“三儿遣人送了新到的蝮虫,在六层等着。”只是话还没说完,一向沉着冷静的月十一却也跃下了狱台,“沽牢怎么死了?”
“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月七看向同样带着鬼面的十一,他透过面具的寒光能让人生出几分寒冷。
“我以为你下来九层是例行检查,到了时间却没上来,而三儿的人也等的着急,我才擅自进来的,哪里有什么别的人。”月十一端详了一下碎成肉泥的沽牢蛇,可惜道,“老十用了几百味毒鼠喂食,竟就死了,七哥,你杀了沽牢,回头主子怪罪咋办?”
月七冷哼一声,不再去看不知所谓的月十一,他的眼分明瞟到了留下一件狐狸毛大裘的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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