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被扇坠弹开的洛水软剑,为东方洱赢得了时间。
偌遥和偌璃双人顿时合奏,蚀骨销魂曲,听者晕眩,若没有深厚的内力护住心脉,片刻间将血泪不止,直至流干血泪而亡。蓝末心中已冲破了禁锢,身后一人送上来的温厚一掌,更是为她的心脉添了一重防护罩。
她与多名开始留下血泪的白面人缠斗,靠近,怀柔,诱杀,三招干净利落,再观另一方,东方洱的碧落短笛抽离成一柄长枪,兵器相接的金属声,擦擦作响。
“龙炎洛,你抓不到我们的。”东方洱一枪刺入面前之人,就见龙炎洛向反方向一躲,软剑如游龙般刺入东方洱的左臂,鲜血顿时浸染了衣衫,一片刺目血红。
“本王最瞧不起故意相让的人。”龙炎洛狠戾道,他的剑法对付东方洱游刃有余,想来方才在屋中的昏厥,也只是缓兵之计,好一个扮猪吃老虎的陇南王。
蓝末回身绊倒最后一个白衣蒙面人,只一眼,就发现东方洱左臂受伤,偌遥跟偌璃已然飞上屋檐,三人整齐划一,对上了一脸轻佻的龙炎洛。
“蓝末,你要跟他离开?”龙炎洛对着站在下方怔怔的蓝末道,“他可是东方洱,东方誉的亲弟,皇太妃眉锦绣的儿子,如此,你确定要跟仇人的家人离开么?”
蓝末屏息凝神,一丝忧虑闪现,耳间魔音的旋律愈发浓烈,七七四十九重叠加,东方洱是要孤注一掷了吗,蓝末喝道,“东方洱,不要奏了!”她跃至东方洱的身前,眼中晃过不忍,一定要同归于尽么,她面向神色自若的龙炎洛道,“你放我们走。”
“不可能。”龙炎洛的洛水软剑显然没有尝够鲜血的味道,当剑身探上东方洱身侧之时,偌遥和偌璃竟是同时护到了蓝末和东方洱的身前,洛水软剑的剑锋刺入了偌遥腹中,偌璃的血滴阮瞬间在房檐上凿开一个大洞,就见满目愤恨的蓝末与重伤昏迷的东方洱,意外掉进不断升腾着雾气的一方汤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