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结成万年连理,慕期特将此物送于大皇,也是希望大皇能与蝶妃娘娘共享万年。”殷慕期津津乐道,他看向东方誉的神情分明是一种挑衅,甚至是为东方誉的粗浅见识为不值。
东方誉当然没有准备反驳,人家愿意将宝物呈上来,他哪有驳回去的理,况且,西蜀今日如此表态,不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后唐也是他的一家之连,毕目向来护主,但也绝不是冲动妄为,他眼见着场上的大皇落了下风,正要上前跟殷慕期打个照面,却是从宝箱身侧轻轻走出一个人儿来。
“自是领略了世间万物的精妙,也只西蜀大皇会将此等宝物送至后唐,索性,舍妹还是有所耳闻的,娑罗玉髓一枯一荣,说的是缘生缘灭,既是命数,亦是周期,太子殿下不如先品品在下带回的虫草片?”宇文蹁跹一袭紫衫极为晃眼,他镇定自若地看向面露尴尬的西蜀太子,这份尴尬同样略在了他身旁站着的眉太妃脸上,缘生缘灭,可不是什么好的意念。
东方誉一直都未有动作,但是心中自一碗水端平的心境,却是从未变过,若论见识,谁又能论过眼前的风流少年,若不论他背后的家族势力,若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仕途之人,东方誉是愿意跟眼前的少年交好的,只是,事事从不能随人愿罢了。
“蹁跹,东海的佳人美景竟没有留住你。”东方誉道。
“外面的景致再好,也不及家中的青草香。”宇文蹁跹边说边不时在搜寻方才匆匆一瞥的女子,他忽而凑近小声道,“再说,翩蝶能嫁给你,我怎能说自己没看住呢。”
一股隐隐的锐气在两人面前油然而生,对抗外敌向来同仇敌忾,只是,这两人之间,从来也不是朋友相处之道。
大殿里明里的融融暖意,却也掩不住暗里的剑拔弩张,此时坐在主位旁侧的丞相大人,也不能清者自清的安然坐住,且不说宇文蹁跹悄然无息来到宫中赴宴,且不说西蜀太子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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