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铸!”
“宋家铸!”
刘增富缓缓地说出个让秦新鹏十分熟悉的名字,这一刻他似乎被闪电击中了,大脑嗡嗡作响。
“啥?老宋!这……这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
刘增富再次吸了口烟后,缓缓道:“我知道你俩关系好,但现在证据确凿,宋家铸正在接受审讯——刚才接你电话时,他好像已经招供……”
“这不可能!老宋是啥人,你……你应该清楚啊!他勤俭节约了一辈子,眼看就退休了,连个副高级职称都没晋,他这么做图啥啊!”
因为激动,声音不自觉高了起来。
老宋是他在这个单位最敬佩的长者。
“兄弟,你先别激动——我们刑警和你们法医都讲究证据,如果他没做,谁也不会,也不能冤枉他,但是如果……”
“富哥——我想见见老宋?”
“这个——如今案子已经移交省厅,老宋至少算嫌疑犯,想见……那得申请!”
“我相信老宋的为人,这么一个无欲无求的人,有啥原因去和周家狼狈为奸……还做了份假的尸检报告,这是犯罪啊!”
刘增富把剩下的半根烟扔到了地上,又用脚踩了踩。
“可如果是其它原因,比如威胁他的家人或者提出了除了功名利禄之外,其它的,宋家铸没法拒绝的条件呢!”
“可是……”
“行啦!兄弟,咱们就静静等着吧!”刘增富走到秦新鹏身前,轻轻拍了他肩膀一下,话锋一转,“你们着急赶来还是为当年的案子?”
还没等秦新鹏开口,一直坐在他俩身后的老济抢先说:“来找你们那位副队长要地图啊!这事很急,可关系到上千人性命!”
刘增富知道老济是高人,喜欢好诙谐,朝他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找安勇?”
“嗯!这事也是一言难尽,死者韩景涛留下一处古墓的地图,也就是我们在软皮日记本里找到的那张香烟纸。”
“啥古墓!”刘增富挠了挠头皮,“就算有古墓和刘家村的案子有关?”
“这么说吧!当年刘家村周家成为那一带的首富,以及韩景涛和程德民被害都和这座古墓有关,而且……而且那地方影响着整个刘家村上千村民的死活!”
“对!”一旁的老济也咧着嘴催促,“你得赶紧把地图给我。”
刘增富揉了揉红肿的左眼:“那行!你们稍等。”
刘增富离开会议室后,秦新鹏一想到老宋的事,便坐立不安,主观上他绝对不信老宋会干出这事,不过作为一名法证工作者,他也知道刚才刘增富说得那番话不无道理。
事情到了这一步,只好盼着一切只是个大乌龙吧!
理智这么想,可情感上还是着急。
不到十分钟,刘增富回到会议室,把一张A4纸递给老济。
“大师,原件现在还属于证物,我能给你复印一份!”
老济瞅了几眼,嘿嘿一笑:“也行!有了这份图,我心里就踏实啦!”
秦新鹏本想再跟着老济回刘家村,可刚走出刑警大楼,差点被侧面冲过来的几人撞倒。
“跑啥呀!”
秦新鹏身后的刘增富忙朝着这几人吼了一声,他们转过脸,秦新鹏看着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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