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新鹏的眼,似乎想看透他的心思。
“王队说笑了——其实我更喜欢看《法医秦明》。”
说完俩人都咧了咧嘴。
“行啦!你小子不说,我也不问原因,先看看日记上有啥内容,既然日记本和尸体在一块,而且还保存这么好,里面一定有重要的信息。”
王安勇快速翻看日记本,秦新鹏又想到阴司交流群里的第三张照片,还是想不通——为啥刘增富要跪在哑婆婆身前呢!
百思不得其解,憋得浑身难受,于是秦新鹏到院子里向刑警要过卫星手机,给刘增富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被接起来,话筒里传来了一阵阵嘈杂的声音。
“案子怎样啦,安勇?”
“是我啊!秦新鹏。”
“奥!鹏啊?你……你这是有事?”
秦新鹏把这边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话筒对面的刘增富却沉默了。
“富哥,你……你还在听?”
又过了五六秒钟,才传来刘增富的声音:“嗯!看来有件事我觉得告诉你了,不过……不过你知道后,暂时不能透露,哪怕是我们刑警队和你们法证科的人。”
一听这话,秦新鹏本能地浑身的毛孔一收缩。
“富哥,你说!”
“那我就长话短说吧!我们怀疑二十一年前发生在刘家村的纵火案另有隐情!”
这话让秦新鹏心中着实一惊,不过转念一想,其实随着韩景涛的尸体被发现,当年纵火案的一些过程和细节就很不合理了。
如果说凶手是韩景涛,则存在一些逻辑上的错误。
“而且已经确定当年的法医鉴定有问题!”刘增富接着说。
“啊!你这话啥意思?是说当年出警的法医工作失误还是没能……”
秦新鹏话没说完就被刘增富打断了。
“都不是!怀疑是当时跟着出警的法医做了假的尸检报告——当年的卷宗本应在去年销毁,也许是冥冥中的安排,恰好因为老孙的个人原因,当年和那件案子的卷宗一直保存到现在,目前已经在我手中。”
“那……那有啥发现?”
“二十一年前的刑侦技术及法证仪器已经算比较先进的——我请了滨州市的同学帮着找了几名法医重新鉴定过,根据当年拍的照片以及其它的一些证据判断,至少那名老师程德民并不是被火烧死的。”
“啊!”这倒让秦新鹏没想到,“那是咋死的?”
“被钝器击打头部而死,着火时,人已经死了,因为在鼻孔口腔里面没有发现丝毫灰烬,你也是法医,应该知道这么明显的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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