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秦新鹏忍不住提醒:“王队,挨页看也没那没多时间,我看咱不如倒着往前翻。”
王安勇点点头,随即把笔记本扣了过来,翻到了最后一页。
最后一篇日记记录到时间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十五日,内容只有短短到两行字,而且书写明显比前面几页更加凌乱,估计这最后一篇日记韩景涛写的很着急。
“姓周的已经多次威胁我,事情既然到了这一步,我恐怕会遭遇不测,周家卑鄙的行为以及发家到秘密就记载于这本日记本上……关于那口古棺材埋藏到位置,也已经详细绘制成图,夹在了日记本中。”
反复看了好几遍,王安勇才急忙翻找,连续翻了两遍,第二遍时,几乎是每一页每一页地翻,也没找到什么地图。
秦新鹏也十分纳闷,难不成日记本在放进墙洞前,不小心把夹在里面到地图弄丢啦?
想想当时付永涛取出日记本时,外面还包着一层防水纸,说明在秦新鹏拿到日记本前,没人碰过。
里面夹着的东西丢失的可能性极小。
视线一挪,秦新鹏一下子看到了包着日记本的红色软皮,忽然想起自己上小学四五年级时,班里好多同学也有这样的到日记本,当时都喜欢把一些“四大天王”或是其他明星的卡片藏到软皮里。
于是赶紧提醒王安勇:“王队,你……你看看包着的软皮里是不是有东西?”
王安勇也不过三十五六岁,少年时期肯定也有类似的经历,所以秒懂。
把日记本从红色软皮里扯出来,果然在软皮和硬纸张之间,夹着一张泛黄的香烟纸。
也不知道韩景涛当年是故意的,还是实在找不到其它纸,竟然选择用九十年代那种没有过滤嘴的那种香烟里面的一层纸。
这种纸比一般纸薄,却很结实,还能防潮。
王安勇本能地把这张香烟纸拿了起来,为了看到上纸上的东西,秦新鹏挪了挪位置,因为已经低着头有三四分钟,脖子有点酸,就想趁着挪动身体活动一下脖子。
谁知无意中瞥见了钉在墙上的相册。
至少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很多农户甚至住在城市的人家里都有这种相框。
相框下端钉在墙上,上面有个绳子拉着,导致相框上端往外倾斜,这样稳固,也便于人们看清相框里的相册。
墙上相框里都是黑白照片,应该都是二十年前的,甚至更久,因为二十年前整个华北地区已经基本流行彩照了。
秦新鹏只是本能地瞟了几眼,本想赶紧看清楚香烟纸上画的地图,可正当他准备再次低头时,忽然在相框上瞥见了一张熟悉到脸。
这是个瘦高个,看到三四十岁的样子,长得很清秀,而且眉宇间还带着一股英气。
这不是刚才幻境中,偷着挖出韩景涛尸体到高个嘛!秦新鹏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人怎么会在哑婆婆家的相框里!难道是哑婆婆的什么人?
惊喜和好奇心同时占领了秦新鹏的大脑,这一刻他也顾不上看啥地图了,忙站起来仔细打量整个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