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辉和哑婆婆俩人对面对正在各自比划着,看双方脸上的表情,都挺兴奋的。
秦新鹏走过去,小声问刘晓辉:“咋样?能沟通?”
“能啊!我告诉哑婆婆咱俩还想跟着去镇上包馄饨,她很高兴,还表示热烈反应。”
“啥?还欢迎?咋欢迎啊!”
刘晓辉笑而不语。
帮着哑婆婆把工具装好,送她骑着三轮车先出发后,我再和刘晓辉开车出发。
一路上我都在琢磨,怎么才能弄到那把钥匙,抢肯定是不行了,偷的话似乎也有难度。
想了一路,急得鼻尖冒了汗,也没想出个可行的办法。
还是老地方,竟然已经有几个人在等着等着吃馄饨,看脸上的表情都着急得不能办啦!
这已经不是积极,而是邪乎了!
哑婆婆一如既往,洗了把手后开始收拾工具,此时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刚才的疲惫。
看到哑婆婆拿出的酱油,他想到了个办法,这办法有点“卑鄙”,但可能会拿到钥匙。
在帮哑婆婆搬出菜板时,秦新鹏故意把酱油洒到了哑婆婆前胸的衣服上,哑婆婆反应倒也快,咿呀笑着比划了两下,好像说“没事”,然后赶紧脱下外套,同时也把钥匙摘下来随手放到了一侧的三轮车座位上。
这一幕看得秦新鹏心怦怦直跳,他一直等到哑婆婆和刘晓辉开始包馄饨,才偷偷把那把钥匙放进口袋里。
然后朝着刘晓辉使了个眼色,对哑婆婆说要去买点东西,要过车钥匙直奔村里哑婆婆家。
一切都很顺利。
在拧动钥匙听到“咔吧”一声,随即看到大铜锁,开了的一瞬间,秦新鹏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轻轻一拉,门开了,同时一股掺杂着霉味的奇怪气味扑鼻而来。
他忙用手捂住鼻子,然后环视一圈,就看到这间面积不大的屋子里放着七八个缸瓮,约一米高,就是那种一般农村家里腌制咸菜的那种。
除了缸瓮,竟然没别的东西。
就在失望之际,眼睛一转,就看到放在其中一个缸瓮下的黑色麻袋,正是昨晚老太太背着的黑袋子。
心中一喜,他赶紧跑过去。
刺鼻的奇怪气味就更浓了,似乎是从黑缸瓮里传出的。
秦新鹏本想捡起黑袋子仔细看看,被这刺鼻的味道一熏,他本能地抬起头,就看到了这辈子最让他感到恐怖的一幕。
换做胆小的,估计能当场吓得休克。
黑缸瓮里是泛黄的白骨,恰好一个少了几颗牙的骷髅头“对视”着他。
除了骷髅头,还有肋骨、腿骨……作为法医秦新鹏一眼能认得出,这是人的骨头。
片刻的惊慌过后,他看的很清楚,缸瓮里的骨头有些年岁了,怎么也有几十年时间,他倒是一点都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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