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见过,山里能有啥啊!除了好几片坟地,就是成片的树林和野草。”
这事引起了秦新鹏的好奇,本想掏两根烟递过去套套近乎,谁知一摸啥也没摸到,这才想起来两盒烟早已成了打狗的肉包子。
没烟只好硬着头皮往上凑,这一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两位老乡,能问点事嘛?”
秦新鹏很不自然地咧了咧嘴,尴尬地笑了两声。
“小伙子看着面生啊!”俩人扭过头,红脸汉子先开口问道。
秦新鹏知道这村里的人对刑警和法医有抵触心理,也没回答,只是笑着点点头,算是承认了。
“你问啥?”黑脸汉子接着问。
“我就想问问哑婆婆的事!”秦新鹏也不兜圈子。
俩人对望了一眼,又几乎同时上下打量了秦新鹏一番,黑脸汉子才接着问:“你问她啥事?”
“你们刚才说哑婆婆大半夜进山……”
红脸汉子点着头反问秦新鹏:“那又咋啦?你问这么多问题到底是干啥的?”
秦新鹏有点接不住话,这时站在一侧的刘晓辉开了口:“福利社想给村里的贫困家庭申请点福利,这不先派我俩当先遣兵,摸摸地嘛!”
“奥?那还真是好事啊!”
俩人几乎同时咧开了嘴。
“福利社?是啥地方?”秦新鹏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只好故意咳嗽了两声,再接过话茬,“那就说说吧!我们想知道这个哑婆婆的精神到底到了啥样的程度!”
黑脸汉子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你们可得照顾照顾程嫂子啊!她现在就是个孤寡老人,有啥福利应该先有她的份。”
秦新鹏和刘晓辉赶紧很默契地点头说“那是当然”。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秦新鹏才话锋一转,问俩老汉:“两位刚才说哑婆婆经常半夜里进山,这是咋回事?”
黑脸汉子警惕地朝两侧看了看,确定没有村里人,这才低声回道:“谁也不知道啊!大概四五年的时间了——我是种果园的,水果成熟的几个月,大部分时间就住在果园里,有时候半夜起来上厕所,恰好看到程嫂子进山或者出山,还记得第一次时,吓得我差点叫裤子。”
听到这里,我瞥了一眼刘晓辉,她则使劲瞪了我一眼。
老汉继续说:“后来见到的次数多了,也就不觉得害怕了,不过还是一直感到很奇怪……不知道她从山上背着啥东西回家。”
刘晓辉接茬问:“刚才听两位说山里有几片坟地?貌似坟头不少,这是咋回事?”
“奥!这事外头人大都不了解,早在七八十年前,俺们这一带可是抗战的根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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