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把这好消息告诉刘队。”
还没等张静播出号码,秦新鹏的手机竟然响了,瞟了一眼,我笑着对张静说:“别打了,你现在打也打不通。”
说着晃了晃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是刘增富的手机号。
“喂!不会是案子又遇到困难了吧?你手下张静可立功啦!”说着秦新鹏还朝着张静笑了笑。
这本是句玩笑话,但电话对面的刘增富并没有配合,而是很严肃地回道:“兄弟,又出怪事啦!”
“啊!啥怪事?”
“他俩死了!而且是死得很惨,很诡异!”
这倒让秦新鹏觉得很意外,忙问:“到底咋死的?”
“徐学永——也就是那男的,说帮我们劝自己媳妇马世芳主动认罪,要求只是单独见一面,谁知道给他俩安排单独见面,俩人交谈了几分钟后,忽然开始大声惨叫起来,这一幕我们在监控里看的清清楚楚……意识到可能要出事了,于是我赶紧带人冲过去。”
“没来得及阻止嘛!”
“本来有充足时间,可是那扇门……审讯室的那扇门怎么都打不开……里面明明没有锁,也没有开关,甚至连挡门的东西都没有。”
“后来呢?”我急着催促道。
“里面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听得出是俩人同时发出的……后来我从监控里看到,他俩竟然在里面互相望着,然后撕扯自己的脸,把整张皮都撕了下来,最后抠破喉咙,失血而死。”
“啊!”
惊呼一声后,秦新鹏想起阴司微信群里的第三张照片。
此刻恍然大悟,明白这照片的内容了。
“后来那屋子的门竟然自己开了,哎呀!你不知道啊兄弟,一屋子的血啊!俩人整张脸没有一寸好的皮肤,太瘆人啦!”
秦新鹏不想解释,也知道解释不清楚。
交代了几句,我再次去了老孙的病房,医生说老孙醒过一次,不过很快又重新昏迷了。
看着双目紧闭的老孙,秦新鹏心里那个着急啊!此时他最着急的还是弄清楚父母被害的真相,所以迫切想知道老孙没说出的后半句话是啥。
“大夫,他身体咋样啦,近期有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秦新鹏在楼道里拦住医生,问道。
医生先是摇摇头,又点点头:“这个不好说,有可能很快就醒,有可能一年半载,最坏的结果是永远也不会醒。”
可他话刚落,老孙病房里的护士跑了出来。
“醒啦!老头醒啦!”
医生问女护士:“是姓孙的老头?”
“是啊!他一醒了,就喊一个人的名字。”
“喊谁?”
“好像是……是程心破——大概是这么个音。”
“程心破?这是什么破名字!又一想,暗骂了一声自己是蠢猪,什么程心破,他喊得应该是我秦新鹏。老孙一定是着急告诉我什么事。”
我懒得解释,抬腿猛冲进老孙的病房。
老孙瞪着金鱼眼,气息十分微弱,他朝我伸了一根针指头,嘴巴微微动了几下。
“孙叔,你醒啦!”
秦新鹏赶紧冲过去,蹲到他面前。
“你们都来了?咱们十几年没见了吧?”老孙竟然朝着他身后微微笑了笑。
秦新鹏身后是一堵墙,哪有人啊!这下吓得秦新鹏出了一身冷汗。
“孙叔,你……你和谁说话呢?”
老孙继续瞪着金鱼眼,这次又望向我身后另一侧,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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